第4章 四圣传教兴帝业，王女复国起干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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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棋几人加紧了修炼，在乾国寻找民间的修士，传播道种，一时间程小棋的民间门徒组成了“偏锋教”，主张为人行事不拘一格，另辟蹊径。韩宝的门徒发展起了“勇毅教”，主张勇往直前，不怕困难。青璃发展起了“正灵教”，主张为人正派，同时兼具棱角。韩雪发展起了“稳进教”主张稳步向前，不走极端。

四教在乾国内快速流行，众多修士大能纷纷为四位仙长开宗立祠，同时听其讲法，大多数修士都不是为了听那些大道理，而是为了传播道心，提升修为。青璃的教派人数最多，因为青璃的道心为稀有级，洪荒里衡量一切的标准都是是否强大。

四教兴盛，引起了乾国皇帝的注意，于是乾国第十代皇帝裕兴皇帝要召见四位教主。

于是四人进入到乾国皇城面圣，裕兴皇帝问程小棋：“何谓‘偏锋’？”

程小棋对答：“所谓偏锋就是不盲从他人看法，对历史人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行事不拘一格，不按常规，达到目的就是好办法。”

裕兴皇帝问：“那你对治国有何独到的见解？”

程小棋笑道：“欲知道非常规的方法就必须知道常规的方法是什么，在此之前我想听听陛下的见解。”

裕兴皇帝说：“朕自继位以来，向来注重以孝道治天下，官员凡有不孝者，虽有才华，但皆不录用。”

程小棋说：“陛下以孝治国的初心是好的，但却忽视了行孝道的具体情形，倘若父母有过，为人子女也不应盲从。倘若因为单方面的不孝否定一个官员的一切，岂不是太过了？况且用这样的方法以孝至国容易让孝道沦为形式，忽视子女父母真实的亲情。”

程小棋的一番论述后，皇帝问：“那依卿所见，当如何？”

程小棋说：“陛下不仅仅应当注重以孝道考核官员，也要注重考核官员如何对待子女。因为孝道也是双方面的，况且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若有不孝者也不应该一味打压否定，也应当注重调解子女父母的关系，惩罚那些少数极端不孝者，而保护大多数孝顺父母者，方能导人向善。”

皇帝一听，觉得有道理，说：“立刻颁布圣旨，设立孝道调解司，原礼部官员考核孝道内容加上一条：考核如何对待子女。”

这一条圣旨颁布下去，受到了官宦世家旧势利的支持，因为官宦世家代代为官，因为行孝的问题，子女和双亲之间有不少矛盾。而出了调解制度，可以缓解矛盾。况且不但考核子女还要考核父母，这让子女和父母有官者都相互忌惮，父母也不敢轻易道德绑架子女，因为都怕丢官。

然而程小棋的言论遭到了乾国寒门士子和新兴官僚的抵制，声称程小棋乃大不敬、大不孝之言论。但其真实的原因是，新兴的官僚都是初代为官，父母不为官，因此新兴官僚的父母不怕丢官，照样可以责令为官的子女尽孝，而且新兴官僚还平添了照顾子女的压力。更深层的原因是，这政令一出，相当于官宦世家的地位更稳固了，普通官员想上位更难了，因此将程小棋的言论视为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