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万年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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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开火了,”拉德低声说道。“你们俩还不错吧?”

“很好,”卡拉诺斯简单地回答。

“很好,”我附和着,几乎是咆哮着。给身体补充上升能量会使人筋疲力尽,但与身体筋疲力尽的方式不同。

我听到望远镜镜头发出呜呜声,虽然卡拉诺斯和我都太低了,看不清它在终点站瞄准的地方。结晶走进来,从一个普通旁观者的角度向我展示了我的创作。她没有给我看大门的队形,所以我看到的只是它的最终形式:一个半圆的大门,通向一个巨大的混凝土平台,平台上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平台由遥远的山脉构成;随着大门的开启,叽叽喳喳的鸟鸣加入了隐约的喋喋不休。

最后是克里斯托的旁观者进入的时候了。他们走到传送带前,快速前进,行李在身后咔嗒咔嗒响。就在他们开始跨越时,克里斯托的共同视野结束了,我的视角再次局限于平面起重机室。

“好了,完成了!”查里斯说。

我松开握把后退一步,我的身体虚弱到需要用我的下降来防止自己摔倒的程度。

“我想我再也做不到了,”我低声说道。

拉德关切地看着我。“别为了我而把自己累坏了,”她喊道。“即使是我自己也不为这件事加油——这是极其贪婪的。如果个别的上升者,甚至是他们的群体,可以直接冲向现实的偏远地区,他们会的——但他们不能。起重机使之成为可能,几乎不可能,但单独为其供电几乎是不可能的。用另一个来供电并不会让它变得更容易。”

我疑惑地看了卡拉诺斯一眼。“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受到赞扬吗?因为我觉得这就是我们到达后,上升的拉德所做的一切。”

拉德的下巴掉了下来。“我——”她停顿了一下,眯起了眼睛。“嗯。”

卡拉诺斯转动着眼睛。“这不是我的错,我值得称赞。此外,查里斯,我并没有让杜奈提供同等份额的能量。我不是想让他瘫痪。”

在剩下的时间里,卡拉诺斯独自行动,不再需要我的帮助。

那他就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正如你所说,他太小气了。不过,我确实认为这比他预期的更让他筋疲力尽。他不能忽视形成回归灯塔的副作用。”

起重机最后一次开火,卡拉诺斯走开,伸了伸懒腰,伸出手指。“好吧,查里斯。我们好吗?”

她点了点头。“再次感谢你们为起重机供电。如果你们都去航站楼,我会把它点燃,然后把你们送到卡迪武。”

在我们的门户打开之前需要很短的等待时间,所以我们在终端周围等待。我听了一些对话,意识到卡迪武之旅是在短时间内加入的。对于最偏远、能源密集型的目的地,通常会有一个等待名单,其中包括卡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