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毁灭之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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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就连我也必须信任一个人——一个利益与我完全一致的人，一个分享每一次胜利的人，一个只有在我取得胜利时才获胜的人，一个通过篡夺我而一无所获的人。唯一分享这些东西的人是我的继承人。

当阿凡达说话时，箭像变性的蛋白质一样散开并落下，盘旋进入深渊。但很快我意识到，这些箭并没有落入黑暗，而是变成了黑色，在女巨人的背后形成了一个有形的阴影。

在不断增长的阴影中，一个新女人的身影几乎被黑暗的箭所淹没。黑暗是一片荆棘，像鲨鱼的牙齿一样沉入女人的品红链中。很快，在这位女巨人的遗体中，只剩下洋红的女人了。

那个女人朝我这边看，她周围的箭头缩回，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空洞。她站了起来，箭像一件华丽的斗篷一样在她周围滚滚而出，缠绕在黑暗、退却的沼泽中。

在玛丽亚的灵魂领域，距离和大小是概念，而不是物理现实——我对远近距离都有完美的感知。我立刻看到了完整的女巨人和最小的独立箭杆。因此，尽管这个女人比分离的塞扎库因矮小，但她的形态对我来说非常清晰，她的箭的每个轮廓都很清晰，以至于我几乎能感觉到它们。

摸摸她。

玛丽亚。

她冷漠地看着我。她认不出我了吗？这似乎不可能——我毁了她的生活。

最后，玛丽亚不厌其烦地思考着，她举起手臂，仿佛半心半意地指向远方。一支洋红色的箭从她的食指中射出，一分为二，露出两个箭头，它们像蛇的下颚一样向我的方向滑动，相互咬合在一起。我们之间的距离既近又远，但缠绕在一起的箭瞬间跨越了它，仿佛时间只是一场梦。

她说，人类的养育者。你为什么来？

为了救你，我回答说，这些话都说出来了。这句话介于对与错之间。拯救我们的世界。

不辜负你的头衔？

无关的

一切都是相关的——命运联系一切。女人的嘴在无声的笑声中张开，头向后仰着。黑色的箭在她周围盘旋。我活着，我也会死。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感觉到了——结局。黑色箭头淹没了，不仅变成了一个湖泊，而且变成了一个海洋，然后变成了一个星系。。。最终将一切都包含在内。她向一边望去，仿佛在努力寻找那无尽黑暗海洋的尽头。我的末日。

你儿子呢？齐薇娜的命运对玛丽亚来说不重要吗？

我不会看到结局。不可避免的

但你能想象吗？我开始想起我进入齐尔韦纳灵魂时的情景，记忆轻松地流淌着。在这个灵魂的空间里，我似乎能比在现实世界中更好地回忆起它们，仿佛我重新进入了一个被遗忘已久的梦。他的结局。他的恐惧。他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