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没有人能！没有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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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不，你连狗都不如！

…狗还知道摇尾乞怜，你不过是那浮渠沟里的一条蛆虫！

…”

高申原本以为，自己的老师只是严厉和不苟言笑，直到此刻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高申才终于抛下所有幻象明白过来，他不过是利用自己罢了，打从心底，他和那些因为血统看不起他的人没什么区别。

……

很快，高牟因为一场意外死去了，而高申被当做谋害亲师的嫌疑人，他并不解释，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死刑犯，而在执行死刑的那天，他遇到了改变他人生的第二个人：伊·烟蓉。

“小家伙，妾身从你的眼中看到了茫然，怎么，你是在后悔吗？”

“想不通，他（高牟）为什么恨我？”

“你都要死了，居然还关心这个？”

“我明明一直在帮他，也很尊重他，他为什么恨我？”

“咯咯咯，真有趣的小家伙，妾身可以告诉你答案，不过现在的你未必能听得明白。”

“为什么？”

“因为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那要怎样才能看懂人心？”

“去看。”

“……”

那一天，高申遇到了赫赫有名的红大人。

那一天，红大人给高申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

伊·烟蓉很欣赏高申，甚至不止一次称赞他的天赋胜过她自己，但和高牟不同，伊·烟蓉从不嫉妒或忌惮高申，给了他足够的空间和自由，让其放肆的成长。

对于高申来说，留在伊·烟蓉身边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天堂！

破不完的秘密、真相、复杂但有趣的人生、众生百态、以及永无止境的知识…

高申曾帮助伊·烟蓉谋划设计，在幕后坐享其成，兵不血刃的夺得她想要的势力，影响地区局势；也曾从上古法阵中汲取灵感，发明新的魔法阵，使她已经研究百年的理论项目的进度得到重大突破…

如果将对力量运用本质的研究看做是理学，对人类内心情绪情感的研究看做是文学，那高申是这世上少有的文理两开花的奇才！

高申成为伊·烟蓉最得意的弟子、助手，可以说伊·烟蓉成就了高申，高申也成就了伊·烟蓉。

不过在高申心中，这世上最让他好奇、最想解开的谜团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伊·烟蓉本尊！

这份念想一直深埋高申心底，越来越强烈，整整50年，待伊·烟蓉发现时已然成为一尊可怕扭曲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