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彼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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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远在地球另一端的白发人抬起了头，此时尚在夜晚，灯红酒绿的城市显得那么喧嚣，热闹，他站在街上，本该惊世绝美的容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那漂亮的眼睛同样也没有关注身边走过的行人，他只是看着天空，但他的着眼点不在于星星，他仿佛看到的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东西，黑色的虚空中睁开的一只金色眼睛，八种鲜艳的光芒从那无限遥远的眼睛那里发出，它是在看他吗？

不，这只眼睛所看的，是这个世界，这个次元。

“……次元以外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挑到这个时候？你是救星，还是祸患？”

……

“芜湖！来了！”幽魂冰原中的一处高耸的山峰上，黑色的影子坐在那里，同样仰望天空，左腿前伸，右腿被胳膊环住，以一个较为狂野的姿势坐在崖上，眼睛的部位还是和以前一样发着白光。

“但是这么做了，也一定会被『救世』察觉，很快，很快他的力量就会来到你们面前，还是快跑吧！”

……

同样的反应发生在了世界各处，至少有十个以上的存在发现了这次元级别的变化。

“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会来自哪里呢？莫非是那两个后辈？他们比这片冰原都更值得关注。”画家当即撤下了面前还未完成的画布，直接用画笔将颜色涂抹在空中，色彩也奇迹般地滞留在了那里。

弯曲的线条绘向一处，庞大的漩涡中心正是那只眼睛，万点星辰浮游在侧，浩瀚，梦幻，过于唯美了。

“用于观察的眼睛本不该介入任何事端，但却偏偏在矛盾的中心……是你的安排？”

……

来了！如众星捧月一般，万千色彩的交汇处，便是莫凡所在的位置！

“指针已被我拨弄到了正确的位置，你的存在已经与这个世界同步，原本‘莫凡’的那一部分对你的影响已经被彻底消除，现在感觉如何了？”起源稍微退了几步，大功告成的笑容从她脸上露了出来。

“……”同一个位置上莫凡显得很不稳定，三个幻影摇摆着，最后合一。

“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我统一了，和之前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碍手碍脚的感觉没有了，现在终于能脚踏实地了。”莫凡真切地感觉到他真实地处于这里，处在这个世界，空灵的气质出现，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气场。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一个喝醉的人自觉他很清醒，但当他真正被人唤醒的时候，才会明白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模样，自己觉醒前后，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不但是精神，连气势也改变了，现在的你也印证了我的猜想，你之前因为在这个世界的状态很不稳定导致对自己的认识和掌握远远不到位，一身技术也就发挥了六成作用，空无境界更是半点没有，被沐凌析这类高手暴打也不足为奇。”

“现在的我，能赢其中一个吗？”莫凡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不能。”起源斩钉截铁地说。

“……”

“但是一段时间以后有机会，这些天才每分每秒都在变得更强，无论是心境还是技术抑或是力量都在提升，你的提升速度不见得就能快过他们，但是在这一片冰原里，可以用一些强硬的办法帮你提升，在短时间之内拉近你们之间的距离。”

“与那些投影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