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迷失的意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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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变数，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参与其中？”韩锐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你们明明可以直接抹除我。”

“因为你的存在是必要的。”阿宇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情绪，“裂缝需要你的意识来稳定循环，同时，你的选择会决定它的未来。”

“我的选择？”韩锐冷笑，“所以我只是一个工具？一颗棋子？”

阿宇的影子微微颤动，似乎是在笑：“棋子？或许吧，但你也是棋手。这盘棋局已经持续了太久，先行者遗留下的力量早已失控，你需要做出终结的选择——打破循环，或者永远成为它的一部分。”

韩锐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被撕扯成两半。一边是过去的记忆，那些鲜活的画面让他想要挣扎着回到现实；另一边则是裂缝中的未来，它展现出无尽的可能性，却也充满未知的危险。

“你还有时间。”阿宇的身影渐渐模糊，声音也随之远去，“但记住，选择一旦做出，就再也无法回头。”

“等等！”韩锐伸手想要抓住他，但那影子在他的指尖化为虚无。

周围的白色空间开始崩塌，四分五裂的裂缝中透出暗红色的光芒。韩锐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下坠，直至彻底失去知觉。

当韩锐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基地的实验室中。刺眼的白炽灯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

“你终于醒了。”夏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的表情复杂，既有松了一口气的释然，又带着隐隐的不安。

韩锐迅速坐起身，环顾四周——实验室的一切看起来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但他无法摆脱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地方发生了改变。

“你刚才……经历了什么？”夏桐试探性地问。

韩锐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掌。他的掌心依旧残留着裂缝的红光，但它已经变得微弱，仿佛即将消失。

“夏桐。”他抬起头，直视着她，“我们真的还在现实里吗？”

夏桐一愣，脸上的神色一瞬间僵硬。她张了张嘴，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迅速低头摆弄起旁边的仪器。

韩锐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也许他永远无法确定答案，而这正是裂缝留给他的最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