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的对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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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腐臭与沉闷的气息。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阴森可怕，地面的积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皇帝朱厚身披华丽的龙袍，在侍卫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关押方正的牢房跟前。那龙袍上的金线绣纹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却难以照亮这幽暗的角落。

方正坐在角落里，头发蓬乱似杂草，面容满是疲倦的神色，胡茬也已冒头，可眼神之中依旧透露出坚毅与不屈。他的衣衫破烂不堪，沾染了诸多污渍，但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皇帝走进牢房，冷冰冰地盯着方正，说道：“方正，你可认自己有罪？”皇帝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

方正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迎向皇帝，毫无惧意地回答：“陛下，臣没有罪，有罪的是这混乱不堪的朝纲以及您的执迷不悟。”他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能够洞穿皇帝的内心。

皇帝脸色一沉，怒喝道：“大胆！你竟敢这般同朕讲话。”皇帝的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光。

方正站起身来，身上的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显得极为刺耳。他大声说道：“陛下，臣一心只为国家，为了百姓，若因直言进谏而获罪，那便是这世道的悲哀。”他的声音响亮，带着满心的悲愤。

皇帝咬了咬牙，说道：“你说朕执迷不悟，那你倒是讲讲，朕究竟有何过错？”皇帝的目光紧紧锁定方正，仿佛要将他看透。

方正向前迈出一步，说道：“陛下，您二十多年不临朝，沉迷于修道，导致纲纪松弛。奸佞之人当道，他们欺压百姓，搜刮民财，而您却被蒙在鼓中。”方正的声音中饱含着痛心，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依旧强硬地说道：“朕修道是为了祈求国家繁荣，百姓安康。”皇帝的表情略显不自然，不自觉地避开了方正的目光。

方正冷笑一声：“陛下，您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您不理朝政，官员们贪污腐败，百姓生活困苦不堪，这哪里有半点繁荣安康的迹象？”方正的脸上满是嘲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皇帝沉默了片刻，又说道：“那你说二王不相见，难道朕就不想和儿子们亲近吗？”皇帝的声音微微颤抖，显露出他内心的纠结。

方正毫不留情地回道：“陛下，您若真有心与儿子亲近，又怎会造成这种局面？您的犹豫不决和对亲情的漠视，才导致了如今的状况。”方正的目光如火炬，直视着皇帝的眼睛。

皇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猜疑诽谤、羞辱臣下，又该作何解释？”皇帝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被方正的话语击中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