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几乎听不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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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她的眼神飘向窗外，远处的街道依然繁忙，夜晚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芒。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有什么情感在她心底翻滚。

“恨你？”她轻声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我恨你，早就恨你了。可是，恨又能改变什么呢？我现在恨的，是自己。”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紧，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你恨自己？”

何雨水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是的，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相信你，恨自己为什么一直坚持着那段已经不可能的关系。”她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他说话。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是我的依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都会包容你。可是，后来我发现，原来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依赖的东西。”她轻轻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我才明白，依赖你，只会让我自己受伤。”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阵剧痛。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低下头，眼眶有些湿润，但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过去的一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深深刺进了他的心脏。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我只是太自私了，太懦弱了，根本没有想过你的感受。”

何雨水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变得有些柔和，但依然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你知道吗？最让我痛苦的，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伤害我。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你只是一直在想着自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原来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

何雨柱的心如同被重重击打，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知道，何雨水说得对，他从未真正理解过她，也从未真正为她付出过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私的幻想，是他为了逃避责任而编织的谎言。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你失望。”他声音沙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做得更好，至少不会让你痛苦。”

何雨水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恼，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如果可以重来，或许我也会选择不再依赖你。”她低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