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7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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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无法明言？”狄仁杰追问，心中疑虑加重。

李隽深吸一口气，面露苦涩：“商会的张掌柜与她有过生意往来，张掌柜最近非但对她日渐冷淡，反而无理由逼她还债。”

“你难道以为她的死与张掌柜无关？”元芳突然插言，直戳要害。

李隽脸色微妙，低声道：“我也觉察到事情不对劲，张掌柜的行为最近如同变了一个人，甚至曾多次派人跟踪她。”

狄仁杰心中一动，暗道此事越发无趣，仿佛被一层怨恨的迷雾笼罩。他向李隽询问了更多的细节，然后与元芳暗中商议。

“此案充满疑点，我们得探明张掌柜的背景。”狄仁杰睁大眼眸，神色坚定。

时间流逝，狄仁杰与元芳再度前往张掌柜的商会。商会灯火通明，顾客盈门，张掌柜则坐在柜台后，面色红润，周围一片热闹景象。

“张掌柜，关于玉玲之死，我有几句疑问。”狄仁杰走近，不带一丝情感。

张掌柜微微一惊，随即掩饰道：“大人所问何必如此生硬，玉玲之死我也感到悲痛。”

“你与她之间，有债务纠葛。”元芳平心静气，问出直球。

“我与她确实有生意往来，但她的死与我无关。”张掌柜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勉强镇定。

狄仁杰一动，眼神如刀：“而你所提出的债务，岂非为她杀害的理由？”

张掌柜一怔，随即反驳：“我不过是做生意，不曾想她会遭此横祸！”

经过几番周旋，狄仁杰与元芳察觉出张掌柜眼中一闪而过的畏惧，似乎藏着更多的秘密。狄仁杰决定继续深入追查。

在商会附近，狄仁杰与元芳潜伏几日，终于在夜间捕获到闪烁不定身影的张掌柜，跟踪至一处偏僻的后巷中，正是玉玲死前常来的地方。

张掌柜与几个黑衣人低声交谈，狄仁杰和元芳错落躲在一旁，耐心聆听。不一会儿，张掌柜中断了所有的交流，露出几分不安，仿佛感受到什么。

“玉玲要我偿还的债务，果真是我的错，但我不应背负如此惨重的代价！”张掌柜怒叱，声音透出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