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启程往东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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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怎样的存在？”艾斯德姆看向夏眠，眼前的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明，还很平易近人。

“我不知道。”夏眠如实回答。

“你认为现在的我与那些神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这就对了，因为我现在还不算神，我只是拥有了一些神的记忆而已。或许要经过无数个灾难时间后，我才会蜕变成一位神明。”

“虽然我现在还不算神明，但是你若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我还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创造出一个伟大的戏剧，可惜我没有什么素材，从前的那些史诗都已经被创造，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超越。”

“【悲与乐之主】几乎知道所有文明的历史，确实很难再作出无人知晓的戏剧。不过若我日后知道某些隐秘，我会将它告诉你，你可以以此来创作。”

“感谢伟大的神！”

之后艾斯德姆带领夏眠参观哭笑剧院，欣赏剧团最新排练的表演。

夏眠就离开了，接下来他想要去卡马拉，看看大裁判长，之后他就要启程前往东方。

当夏眠来到卡马拉后，看到周围的秩序屏障，他就明白人世天堂计划已经启动了。

卡马拉已经开始与这个世界隔绝，就算世界毁灭，它也可以在虚空中流浪，就如从前的永世之城一样。

夏眠进入卡马拉，他看到周围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因为在这里没有忧愁，每个人都遵循心中美德。

这里就是一个乌托邦，可惜有罪恶的种子在人心深处。

这时圣马丁突然出现在夏眠身边。

“您还是如此的神出鬼没。”夏眠调侃道。

“觐见一位神明，自然不能怠慢。”

“大裁判长，你当年希望我能庇护这个世界，免受神明的破坏。

但我如今并不具备这个实力，等我真正成长起来，或许会需要很久，到那时这个世界说不定已经毁灭了。”

夏眠的话有些许落寞，他终究不是真正的神，这个世界是他曾诞生的，他也不希望看到它被神明摧毁。

“神也还只是个孩子呀。我当年对您的期望只是我的妄想而已，不必当真。

世界终究属于生存在里面生灵的，它需要我们来守护。就算世界毁灭，光荣教会也会带着曾经的文明流浪虚空。”

大裁判长的话语很平静，他早已明白，世界只有依靠人类本身。

夏眠看着这里，也叹了一口气。

夏眠看向天空，那颗温和的太阳，那是金卡尔。

“还得多谢神，将他带来了这里，才有了如今的卡马拉。”

“我当年不过随口一言罢了，却没想一切早已注定。”

“人类的命运是否既定还未可知，但神的命运绝不会被限制，灾难也不能。”

大裁判长宽慰夏眠，灾难是所有生灵都无法逃避的问题。

夏眠正要离去，在卡马拉的城门口，他看见了一位断臂的旅者。

“哈瑞斯，看来你已经信仰了悲乐。”

“感谢伟大的神为我指引方向，让我明悟自己的选择。”

夏眠看着眼前的哈瑞斯，如今他身穿无数布条编织的长袍，周围满是风尘仆仆的痕迹，原本金色的短发如今也已是褐色的长发。

他不复夏眠初见他时的张扬与欢快，脸上是谦卑与坚毅，但唯有他的双眼依旧星光熠熠。

“唉。”夏眠叹息

“神啊，不必忧心，时间终会让人改变的，我们会在漫漫旅途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