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灵儿与先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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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额头冒出冷汗，心里不断嘀咕，警惕打量周围情况，摆出防御姿势，扫视过后没有发现什么。

以为自己多疑，却看见曦客自顾自的离开。

“这家伙……”他愠怒，伸手正准备阻拦。

却发现自己无法感知四肢！

眼角探出一个没有脸的……不，没有头的东西，他看着这一切。

黯尊发出悉悉悉声音，毛骨悚然。

此刻的黯尊变成人形，穿了个大风衣，手里轻轻抚摸黑衣人首领头颅的头发，没有比摧毁生命，更让其兴奋的了。

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悄无声息，什么也没感觉到。

黯尊带着他一同消散。

原地，慢慢的出现很多人，悄悄的跟着、偷窥、望着远处的曦客。

“他们都死了，你可以离开了。”

曦客对着小女孩儿说。

“嗯～”小女孩摇摇头，继续拉着裤子，跟着他。

走了一段距离，见她不肯走，曦客问她，“叫什么啊？”

小女孩犹豫了会儿，说：“小灵儿，小灵儿九岁啦。”

“小灵儿，嗯——没姓嘛？无所谓了，我叫曦客，你可以叫我先生。”

“先生，那就是老师，姐姐说老师是善良的，有智傀，是不坏的。”

小灵儿看起来很高兴，脸上一扫之前恐惧，但现在还是有些局促。

一听到“姐姐”两字，曦客冒了点灵光，“你姐姐在哪儿？我把你送回去吧，毕竟我这么好——嗯，难得。”

女孩听到将自己送回去，她就忍不住颤抖，抱着大腿，泪珠从眼底流出，恳求说：“能不能……呜不要把灵儿送回去，求求先生你啦，灵儿不能回去，姐姐好不容易把灵儿送出来……呜呜让灵儿去找老师，老师会救我们的。”

曦客听到哭声，低下头注视小灵儿，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张像是有两颗丸子的胖脸，个子到他腰，短头发乱糟糟的。

他没眼，看不到世界色泽。

小灵儿穿了件大衣，可边角像是老鼠啃的，起起伏伏破破烂烂，白色的衣服上面还有很多泥渍，也不再发白。

“好啦，我不让你走，你只要告诉我你姐姐在哪儿，你要找的老师是谁就好了。”

“我不知道，灵儿儿就一直跑一直跑……”

“那你怎么到这儿的？”

“一直跑——”

“从哪儿来？”

“一直跑的。”

“哈？”曦客停下脚步，不信的朝下注视灵儿。

“嗯”她握着小手，两颗团子似，眼睁睁的大大的，虽然曦客看不到。但能感受到她的诚实，“一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