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命运的抉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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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命运自是比我好很多,归德侯府听着也声名赫赫,但她亲娘早逝,生父忽视,长辈不慈。看似富贵的日子不能细看,细看尽是辛酸。
能谋到梁国公这门婚事,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我在她身边三年,早就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处境,她也一点一点搞清楚了。
那三年,她待我极好,和多年相伴的贴身婢女比也不差什么。无非同命相怜。
正因为如此,她才信任我,在三年期满之后,更把仅有身家都托付给我。
我把小姐的一个嫁妆铺子从绒线铺改成了卤菜铺。
三婶有一手卤菜手艺,我把后厨交给她管,十二姐和十九妹打杂,七姑暂充伙计。
开始几天生意清淡,七姑铆足了劲吆喝,我又雇了人制造声势,生意渐渐做起来了。
七姑头脑活络,又伶牙俐齿,招呼周到。不长时间,就和街坊邻居混了个脸熟。
有了三婶的好手艺和七姑的好人缘,卤菜铺就不愁人流了。
卤菜铺的店面不大,我特意摆上两张桌子,供顾客饮酒用。
我还得盯着小姐其余几个铺子,空闲时候不多。一旦闲下来了,就换上男装,与常客聊聊市井传闻江湖趣事。
在侯府当保镖之前,我干过两年镖师。说起这些事情来,也能凑上几分趣。
一天傍晚,不知谁起的话题,大家七嘴八舌,说起了卜卦看相算命。
大多数人都信,也有人不信。开客栈的周掌柜就不信。教私塾的张夫子问我:「宋掌柜,跑过江湖见多识广,你信不信?」我当然说信,就势说了个测字定吉凶的传闻,张夫子也说了个书里记载的盲人占卜故事。周掌柜不服气:「有本事的算命先生兴许有,可咱们听过见过的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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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引起了常客们的共鸣:「有好的咱们也见不着,就像福隆寺说是香火灵验,可主持慧能大师等闲人见不着。」我微微一笑:「那也未必。」
张夫子:「听宋掌柜这意思,你知道哪里有高人。」
我故意拿乔,周掌柜连激将法都用上了,我才指了指七姑:「七姑她爹,我二叔公在世时就是有名的宋半仙。」七姑含笑不语。
见众人待信不信的,我又加了一句「他没儿子,这身本事都传给七姑了。」
我这么一说,没几个人当真,但七姑会算命这事就传出去了。
男子们一般听过就算了,女人们却迷信的多,渐渐有街坊妇女找七姑算命。
七姑总是坚决拒绝,开始说自己不会,后来又说算命泄露天机,自己爹都没落个好,自己可不敢。
直到有一天,有个男孩丢了,家里人遍寻不着。孩子奶奶哭着求七姑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