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逝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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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你的身旁，与你并肩而立，一同静静地凝视着窗外。视线所及之处，一辆辆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悬浮车如同流星一般，接二连三地从宽阔的高速公路飞驰而出，瞬间消失在天际。

博士手持话筒，声音清晰地传出：“456D6 号车，我已经开启了一条专属的飞行通道，请尽快抵达参议院。”另一端传来玛莎干脆利落的回应：“这就来。”

博士微微转头看向你，感慨地说道：“算起来，我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啦，玛莎·琼斯。”就在此时，哈姆见习匆匆跑来，语气急促地喊道：“博士，赵先生。”听到呼喊声，你和博士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原本放置着伯依之脸的营养罐上。令人震惊的是，此刻营养罐竟然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并迅速蔓延开来。

没过多久，玛莎驾驶着悬浮车顺利抵达了参议院。刚一下车，她便被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曾经宏伟壮观的参议院如今已是一片狼藉、残破不堪。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突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具白骨。由于距离较远且光线昏暗，玛莎下意识地认为那就是博士，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高声叫道：“博士！”然而，耳边随即响起博士熟悉而又镇定的声音：“我在这儿呢。”

玛莎闻声松了一口气，快步朝博士走去。仅仅走了两步，她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博士，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说话间，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面，竟看到一张巨大无比的脸庞正横陈于此。那张脸上五官扭曲，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玛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指着那张脸颤声问道：“那……那是什么东西？”

博士神色悲伤地说：“这是伯依之脸，不要害怕，快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这位是哈姆，一只可爱的猫咪哦，不用感到担忧。至于其他几位，则是我曾经的好友们。”玛莎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地走上前来。

这时，博士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悲伤，凝视着伯依之脸，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其实，真正救了你性命的人是他，而并非我。”一旁的哈姆见习道：“主人为了守护这座城市，毅然决然地奉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博士赶忙摆了摆手，打断了哈姆见习的话语，坚定地说道：“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老伙计伯依怎么可能会死呢？他的人生道路还长着呢！”站在旁边的你开口道：“博士，不得不承认，伯依之脸的生命恐怕已经走到尽头了。”

听到这话，伯依之脸微微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感叹道：“能够再次感受到呼吸新鲜空气的美妙滋味，真的太好了……”玛莎一脸疑惑地问道：“他到底是谁呀？”博士转过头来，看向玛莎，解释道：“关于他的身份，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伯依之脸已经在世间存活了数十亿年之久，是不是这样呢？正因为如此，我们绝对不可以轻易放弃希望！”

此时，伯依之脸的气息愈发微弱，但他仍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其终结之时。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为明白，我的老朋友……”哈姆见习似乎还想补充些什么，刚要开口，就被博士迅速制止住了：“好了，不要再提那些传说啦！”

哈姆见习没有丝毫停顿，继续讲述着那神秘的传说：“据说，伯依之脸会向某个旅者吐露其最终的秘密。这秘密仿佛隐藏于宇宙深处的星辰，璀璨却又遥不可及。”

博士微微摇了摇头，回应道：“然而此刻并非时机，毕竟有谁会真的渴望聆听那些未知的秘密呢？对吧？”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却难以掩盖眼底深藏的忧虑。

此时，伯依之脸发出微弱的声响，它的语气充满疲惫与沧桑：“我历经无数风雨，或许已承受得太多太多。如今，我已是我所属族群中的最后一员。而您，博士，亦是如此。”

博士坚定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伯依之脸，说道：“正因如此，我们都必须顽强地生存下去。包括您，千万不要轻易离开！”

伯依之脸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我的使命已然完成，是时候离去了。不过，请您务必铭记，时间领主，您绝非孤身一人。”

博士听闻此言，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可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深知，自己是最后一位时间领主。

就在这时，伯依之脸缓缓合上了双眼，宛如沉睡一般安静祥和。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凝固，一股沉重的氛围弥漫开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博士终于带着玛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地下城。当他们来到熟悉的街道时，博士望着那些紧闭着大门、毫无生气的铺子，不禁喃喃自语道：“竟然全部都关闭了啊。”站在一旁的玛莎则轻声问道：“这样一来，你觉得高兴吗？”博士微微仰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回答道：“当然高兴得很呐！新纽约如今已经重新踏上正轨了，而且还有哈姆那个见习生去帮助他们。这正是每一座城市发展所迫切需要的力量，现在可是猫咪当道的时代呢。走吧，咱们也该离开了。”

然而，玛莎却似乎并没有立刻要动身的意思，她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但是伯依之脸所说的那句话，‘你并不孤独’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博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是一无所知，“我不知道。”听到这话，玛莎接着追问道：“难道是因为有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才这么说的吗？”博士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玛莎，略带歉意地回应道：“恐怕并不是这样的，抱歉啦。”玛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被霜打过一般。她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此时，博士见玛莎如此执着，只好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也无关紧要，咱们还是先回塔迪斯吧，真的该出发了。”

可谁知，玛莎非但没有挪动脚步，反而弯腰拾起一旁的一把椅子，稳稳地坐了下去。看样子，如果博士不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解释，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博士见状，只得再次开口询问道：“你是打算留在这里不走了吗？”玛莎一脸坚定地点点头，应声道：“没错，除非你能认认真真地和我谈谈这件事。还有，他说‘同类中的最后一个’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博士道：“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