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医学奇迹舒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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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写得是乱码，辣条都会照单全收，夸出一朵花了。
理由很简单，他的第一部小说扑得糊透地心。
整整二十万六千三百三十一个字，读者只有不到三千人。
书评就更少的可怜了，十个！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稿费就更别提了，125.8元多一分都没有。
纯属于默默地开始写，默默地完结，仿佛它就不存在，大家都没发现过。
好在可喜的是他收获了1个黑粉，并且因为执着得跟他讨论小说里不合理的剧情，结下妥妥的孽缘。
自此，来自黑粉的别扭催更，比他的编辑辣条更加猛烈。
写多了，他说舒凡水字；码少，他说舒凡偷懒。
但凡有个错别字，那必须得圈出来@舒凡立马改掉！
有一次舒凡外出，没来得及搭理他，急得他上蹿下跳。
最后两人加上了站内好友，舒凡才发现这个黑粉居然是个V9顶级作者。
神龙见首不见尾，传闻中出手必经典的作者中的作者——一条裹脚布。
舒凡问他，堂堂大神为啥找自己一个小虾米消遣。
结果人裹脚布上来就是一顿输出，最后来一句总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