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玖：我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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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餐厅死一般的寂静。

父亲脸上得体的表情都僵硬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几乎从没有人敢于正面挑战他的权威。

王玖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道：

“毕竟……你们不就是曾经这么把‘我’献祭给了伟大的神吗？”

“即使曾经的我身上有着那么多的疾病，但是仍旧有可取之处的，比如说……”

“健康的内脏？”

“最开始被拿走的双眼给了谁呢？”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我的视觉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但是听力变得异常敏感，在这大楼里总有东西比视觉更先到达，那便是声音。”

“毕竟妹妹曾经因为发出太大的声音被发现过，而‘我’，呵呵，早就已经习惯于借助声音来判断方位和角色。”

“当人失去五感之一之后，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

“一开始家里还有奶奶能够保护我和妹妹……”

“这不是你们想要看到的……于是，发生了意外。”

“坐上轮椅的奶奶没有办法单独行动，即使再想保护我们也无能为力。”

“虽然那些年轻貌美护士都被你一手掌控，但是还好，有一个没有被你完全掌控的护工愿意帮助奶奶。”

“不过即使这样，你们也没有放过她。”

“当然，这么大个家，一个人总归是不好做事的，如果说这个家里有一个人会始终愿意和你站在一边儿，那应该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便和你搅和在一起的姐姐了吧……”

王玖端着杯子，不管姐姐那马上就要崩碎的面具继续说。

“用甜蜜的声音诱骗幼小的弟弟妹妹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面对长辈装作乖巧的样子，实际上私下里就摘下乖巧的面具对着弟弟妹妹非打即骂……”

“甚至和爸爸的事情被妈妈发现依旧不知悔改呢……”

“……真是龌龊……”

“至于妈妈，她应该是这个家里最看重家人的人，为了维系这个所谓的家庭，无论什么都能够忍受，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搞在了一起，哪怕知道自己的孩子受到了虐待，甚至于被献祭……”

“不闻不问，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宁愿自己被伤的遍体鳞伤……”

“……而你的沉默又换来了什么呢？”

“如果说这个家里，还有谁能够拥有仅存的良知？除去被你害的连餐桌都没有办法上，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一切发生的奶奶，就只有妹妹了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

这句话似乎有点耳熟，王玖自我嘲讽了一下。

“即使这样你们也要把她的宠物狗给带走杀死，去除掉女孩身边能够对保护她的忠犬同时，以此来警告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不要到处多嘴。”

“你们是真该死啊，亲爱的父亲和姐姐大人……”

“最后，”

“我亲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