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2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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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华服，面容俊俏，嘴角微扬，眼中却闪烁着隐秘的光芒。狄仁杰将他请入，上前问道：“皓月兄，你可知小凰的死因？”

皓月先是一愣，随即恢复镇定，“小凰……她若是死了，那令人痛心至极，她可是我倾慕已久之人……”言辞恳切，脸色阴沉，但狄仁杰却察觉到他的眼中流露出的不安。

“你可回忆起过去的点滴？她对你的真情？有无可疑之人？”狄仁杰步步紧逼，终于牵动了皓月内心深处的秘密。

皓月的脸色微微变幻，似乎在这一刹那间，他所有的伪装都化为乌有，“我与小凰确有一段情缘，但那不过是梦中花影，我岂能逼她前来爱我……”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回忆起那段被压抑的过去。

经过几番交谈，狄仁杰发现皓月身上的矛盾之处。表面上，他一副对小凰情深意重的模样，实则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似乎掺杂着对小凰不满的怨恨。

回到府内，狄仁杰与李元芳围坐一处，思绪纷扰。李元芳心中不胜疑惑，“大人，若皓月与小凰确有机缘，怎会偏离于此？”

“原因不明，但泪水与梦幻虚幻之间暗藏着真实与谎言。”狄仁杰轻声道，似乎在抓住某个蛛丝马迹。

次日，狄仁杰与李元芳开始对芳华阁的其他歌姬进行逐一询问，发掘更多的线索。期间，一名歌姬提到小凰生前常常与其他妒忌她的女子起冲突，言辞中透露出一些曾经的争吵与猜疑，“她身边的那一根红丝带，似乎是另外的歌者留下的……”歌姬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怨恨。

“若真是如此，便暗藏杀机。”狄仁杰听到后，茫然回忆着种种迹象。她们之间的嫉妒与争夺，恰似一根看不见的丝线，而被剪断的纸鸢，似乎又预示着某种他人设下的圈套。

经过进一步的调查，狄仁杰发现其余歌姬与小凰之间确实群情激愤，几出相互倾轧的事件让她的死成为了一个极具可能的恶性后果。特别是小凰与阿兰之间的竞争关系，令狄仁杰心中警觉。

回到芳华阁之后，狄仁杰召集了所有的歌姬，轻声说道：“诸位，我已并将尽力探明此案真相，而今希望你们能如实相告，在这危机四伏之际，互相关心更为重要。”

“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希望小凰能够退却，归还一片安宁。”阿兰似乎恢复了理智，焦虑的神态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