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3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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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神情一滞，嘴角微微抽动，随即摇了摇头，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她因美丽而招惹了不少仇恨，但她从未怨恨过任何人。”

“我有一种直觉，萌儿的死与这个‘鬼灵’有关。”狄仁杰沉声说道。

“‘鬼灵’？”顾灵脸色苍白，似乎对此有所耳闻，随即叹息道：“听闻这是一个专门借助迷信恐吓他人的组织，专挑名门小姐下手，不过传言而已，我未曾见过。”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就要更仔细查探这番传言。”狄仁杰点头道。

接下来几日，狄仁杰与元芳奔波于长安城，打探有关“鬼灵”的信息。两人得到的线索始终模糊，却逐渐引向了李萌的另一位好友，韩雪。一位外表娇弱，内心却极为坚强的女子。她与李萌的关系密切，但似乎对外界保持着戒备。

狄仁杰与元芳再次前往韩雪的住处，轻声敲门，韩雪开门时，脸色微变。狄仁杰直截了当地询问：“韩姑娘，李萌的死与你有何关系？”

“不，我与她没有关系！”韩雪愤然反击，然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慌乱。

“可我们打探到，李萌曾在你面前提起过‘鬼灵’之事，你与李萌交流时是否有隐瞒？”元芳补充道。

“我只是出于关心她，有些事情……她不想让我知晓。”韩雪的声音逐渐低下，眼中闪现出复杂的情感，似乎在内心挣扎。

“为何不告诉她危险的来临？”狄仁杰直视她的眼睛，语气丝毫不减。

此时，韩雪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我也想保护她，但我知道她拒绝我，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我不得已包藏祸心，我也很害怕那个‘鬼灵’。”

“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狄仁杰的声音开始变得柔和，但眼神却格外尖锐。

经过反复的交谈与心理疏导，韩雪逐渐吐露了关于“鬼灵”的来历。原来，此组织专门借助悄无声息的方式，利用金钱与威胁，控制那些心怀怨恨的女子，以此来达到目的。她们会以众人的恐惧心理为抓手，伪装装神弄鬼，妓院往往是其藏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