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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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冰城所有的牵魂草已经毁了，但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在这之前，老千岁到底取走了多少。制成了多少害人的药丸。

察觉到小师妹越来越凝重的脸色，韦征脸都绿了，不会是自己也中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奇蛊，或者奇毒？

林小鱼撤回心神之力后，又到第一锅的四周晃悠了一圈，发现那么些人终于离开了。

她一睁眼，就对上了韦征满眼的悲伤，几乎浓稠到让人溺毙。

“大师兄，你这是干嘛？你要嗝屁啦？”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大师兄这是怎么啦？

一听林小鱼终于正常说话了，韦征知道，外面的人离开了。这些人是真有耐心，都蹲守了好几个时辰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小师妹变幻莫测的脸，是什么意思。

“小师妹，你实话告诉大师兄啊，我是不是快要嗝屁了？”虽然不知道嗝屁的具体意思，但大抵应该就是翘辫子，死了的意思吧。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嘛？”不过，旋即，林小鱼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大师兄，你也老实告诉我，你是自愿跟着老千岁的嘛？”

韦征神色一顿，他没有想到小师妹第一句话就直击要害。但是，他跟老千岁，早已经不是自愿或者不自愿几个字能说的清楚的了。

“我与老千岁的相识，比他们认为的都要早的多。也许也比我自己知道的，要早的多。也许，在我还不曾有记忆的时候，老千岁就已经进入了我的世界。”

不管是戚震天，还是韦征，他们能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山御医的医术。如果，没有人暗中相助，当时还籍岌无名的山御医，如何能在韦贵妃和还是国舅爷的当今圣上的双重夹击下，护住韦征和山林。

山林也好，韦征也罢，都是先皇为戚震天选好的肱骨之臣。

一个护卫他的身体康健，一个护卫他的生命安全。戚震天的悲惨是在五岁后开始的，而韦征的悲惨，是在他能记之时，就开始了。

戚震天在老千岁那里经历过的一切，韦征都曾经经历过一遍。他甚至比戚震天更凄惨，最起码，他还得到过韦正安夫妇真切的关心和思念。

而韦征，受伤流血后，都是自己抱着自己舔舐伤口。

山御医一家都对他很好，正因为如此，他更舍不得将他们一家拖入他自己身处的泥潭之中。

渐渐的，他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收起了所有的个人的喜怒哀乐，除了在心里封锁了一块留给山家之外，他将所有的人都剔除在了他心门之外。

老千岁重新给他装进去的是，忠君爱国。只要是为了这四个字，他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精国上下，我的身手无人能敌，包括老千岁！”

“真的啊？那太好了！”林小鱼欢呼雀跃，这样的话，她还担心个毛啊？直接让大师兄宰了老千岁不就全剧终了嘛？

韦征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师妹，完全不谙世事。

“小师妹，别忘了，老千岁是谁。你认为，他的手上只有我一人？我就是大罗神仙，一个人也挡不住千军万马。何况，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和老千岁的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确实，一开始，他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培训他，训练他。而现在的韦征，之所以是现在的韦征，大半都是老千岁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