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凝香究竟是谁指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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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之后，皇上打破僵局，冷冷地开口问道：“闹腾了整整一夜，如今此处已别无他人，难道你就真的无话可说么？”

皇后仍然一脸茫然地问道：“妾身愚钝，实在不知道陛下究竟期望妾身说什么呢呢？”

皇上突然将锐利的目光投向她，那眼神之中仿佛闪烁着凛冽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吗？需不需要再好好斟酌一番？”

面对如此质问，皇后不禁面露难色，显得十分窘迫：“妾身着实不解陛下此言何意啊。”

听到这番回答，皇上心中已然明了，这位皇后断无可能主动坦白实情了。

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步履沉重地在这宽敞的殿内来回踱了几步，随后又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留给皇后一个冷峻的背影。

沉默片刻之后，皇上终于开口道：“朕与你结发多年，一直以来都对你颇为宽容，许多事情也不愿闹得太僵，以免伤了彼此之间的情分。然而今日之事，朕却必须要从你口中得到真相。”

皇后见状，赶忙轻轻弯下身子，恭恭敬敬地回应道：“陛下所提及的可是今日关于福子一事么？此事已由凝香亲口承认，乃是受华妃指使所为啊！”

“凝香究竟是谁指使？你应该心里很清楚吧？”皇上猛地转过身来，严肃地看着皇后。

皇后心里一阵，似乎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慢慢地跪在地上。

“皇上……”

皇上舒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不想自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