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齐的眼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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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如今的九门，早已物是人非。

霍仙姑去世的时候，陆离出息了一次。

霍绣绣没有伤心，没有哭泣，陆离知道她是在强撑着不叫别人看笑话。

霍家的当家人，不能哭。

陆离站在张启灵身边，胸口也戴着一朵白花。

“仙姑她是个合格的霍家姑娘，我唯一为她遗憾的是，她没做一回自己。”

霍家自霍绣绣开始，不入九门，不做九门人。

这是陆离答应霍仙姑的，因为他知道九门只会越来越烂，烂到骨子里。

老九门是日后多少人都越不过去的鸿沟，也是九门最巅峰的时候。

可惜，日落西山。

陆离和霍仙姑郑重的道了别，他会记得那个为爱着魔的霍仙姑的，也许那才是小姑娘原本的样子。

日子很静，静的让陆离认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黎簇和郁鱼被陆离赶出去了，他不想太多人，有张启灵陪着就够。

陆离有一副闭门谢客的架势，张启灵也不接雇佣任务了。

他的记忆找了回来，现在颇有一点归隐田园的意思。

他们两个的态度，让其他人都摸不准。

只有无邪知道，陆离只是累了而已。

张启灵看着戏台子上的陆离，眉目如画，眼神里都是对戏曲的热爱。

“妾随大王...生死无悔！”

脚步翻转，身姿轻盈带着决绝。

黑瞎子有时候也会去坐坐，解雨辰也会和陆离同台唱戏。

但这种时候很少，因为陆离觉得人多了会很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