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慢性毒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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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他所谓的「不是故意的」？

他难道忘了，曾经的他，是怎样将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生怕我受一点委屈的吗？

而现在，他竟然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粗暴地对待我！

「陆砚绎，你到底怎么了？」我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沉默了，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说话啊！」我猛地站起身，逼近他，怒吼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散。

陆砚绎被我的情绪感染，眼神也变得痛苦起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我冷笑一声，眼泪再次决堤，「陆砚绎，你真是个懦夫！」

「我不是懦夫！」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我，怒吼道，「我只是……我只是……」

「你知是什么？」我用力地推开他，冷笑道，「只是不爱我了，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声音哽咽，「沫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他这副痛苦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难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我的？

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宁雪儿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王爷，您该喝药了。」她走到陆砚绎身边，温柔地说道，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陆砚绎抬起头，看了看宁雪儿，又看了看我，眼神更加复杂了。

「雪儿，你先出去吧，我和沫颜还有些话要说。」他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雪儿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陆砚绎会当着我的面拒绝她。她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道：「可是王爷，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