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杀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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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宫殿像是被噩梦侵袭，到处都是呼救与惊叫。我抿紧了唇，忍住心中的惶恐，不断告诉自己，必须坚强，我是苏沫，不是那个温柔善良的沫颜。

「沫颜小姐！」白炎突然用力拉住我的手臂，他眼中流露出罕见的震惊，「前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太医院的方向，一道身影在熊熊大火中若隐若现，他正是——陆砚绎。

我的心唰地提了起来，看着那副慢悠悠，若有所思的背影，突然间，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焦急。我甚至开始质疑，真正的危险，是否并不在火焰之中，而是在那无声无息的阴谋里。

我们急忙追了过去，只见陆砚绎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但他的身姿却是无比的挺拔。

「绎，你怎么在这里？」我几乎是呼出这句话，「你...你没事吧？」

他回过头，冷然的眼眸却是清澈如水，「沫颜，早就知道你会来。」声音中满是复杂，「我已无大碍，但王府......」

话未说完，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一道暗影自殿堂深处窜出，速度之快，犹如厉鬼附身。

我的心头一紧，站在原地，似乎能感受到那黑色影子的杀气腾腾。白炎的剑已经紧紧握在手中，身形一闪，挡在了我与陆砚绎之间。

「小心！有刺客！」白炎低喝出声，剑光与影子相撞，发出一声悠长的金属交响。

转眼间，宫殿的这一幕似乎被这刺目的火光定格，战斗如火药般炸开，这场斗争，还没有结束……

夜色中，火光交织的宫闱院落之内，每一个火花都似乎包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着黑影与白炎的战斗，目光也不由得转向了陆砚绎。这一次次的战斗与争锋，似乎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忍不住走近他，「你要说的是这个？」

他皱眉立在原地，深邃双眼中带着对未知的警惕，「你为了他去争？现在的你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没有想到你能为了宁雪儿谱写这些，你对宁家是准备动手了吗？」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击在我心上，「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对他付出也是无济于事。」我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冷冽，「若非必要，我不会做无用功。」

「你有野心，我从来都知道。」陆砚绎凝视着远方被火光照料的夜空，「只是没想到，即使在这种前狼后虎的危急关头，你仍旧杀气腾腾，毫不畏惧。」

他的言语间似乎带有揶揄，我却深知，那是对权力的渴望在本能的驱使下从未消退过。

我想解释，「现在又冒出一个宋彦，他虽意味不明，但我总觉得他的介入也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