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鬼灵往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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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按着记忆一一叫出了她们的名字：“依依，小寒，红萼.......”

听到瑾安叫出了她们的名字时，她们便十分确认此人就是将军，欢呼了起来。

只有将军才会记得她们所有人的名字。

看看这堆像孩子一般的鬼灵在旁边开心地庆祝，瑾安眼神变得柔和，嘴角不自觉地洋溢着宠溺。

是啊！她们战死时，不过20上下，可不就是小孩吗？

想到这，瑾安感到鼻头一酸，眼泪不自觉地溢出眼眶。

被她叫做依依的女孩子，很快就察觉到瑾安的表情变化。

连忙跑到她身边，坐下，关切地询问：“将军，你怎么哭了？你是不是还疼啊！依依再给你输点。”

依依就是那最小的孩子，先前她最爱凑到瑾安面前耍宝，平日里最爱胡闹。

但在那一战中，她却为了护住军旗不倒，被箭活活射死，到最后手也没有放开那面旗。

死的时候，她才16岁。

瑾安想像往日一般想要抚摸她的头，可这次却怎么也摸不到她，抬手间只剩一阵虚无。

在这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了。她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无能害死了你们。”

众鬼看着往日雄鹰般的女人，此刻正在痛哭流涕，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还是作为副将的鬼灵率先打破沉默：“将军！你在说什么？当兵的，哪个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上战场的？”

“就是啊！将军，我们都死了这么久了，早就不难过了，你也别太难过了。”

“确实！刚死那会，还有点不甘心来着！不过，现在都死了这么久了，早就没事了。”

有只鬼灵想逗瑾安开心：

“将军，我跟你说啊。

红萼刚当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