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缘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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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辅战战兢兢地站在庞德公面前，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装作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站着。

“你小子少给我装糊涂！”庞德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看着窦辅装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毫不客气地说：“你难道真的认为，窦氏这样庞大的势力隐藏在荆州，我们八族会一无所知吗？”

窦辅心头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庞德公竟然如此直白坦率，毫无掩饰地说出了这番话。他不禁微微低下头，心中暗自琢磨，庞德公究竟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解多少呢？

“老师您的意思是......”窦辅小心翼翼地问道，试图从庞德公的语气中揣测出更多的信息。

“想必你现在大概也能猜到。”庞德公的语气变得严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你们窦氏能安然的进入荆州，都是由我们八大氏族默许，且从旁协助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啊？”窦辅依然感到困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断翻涌着疑问。

窦辅很不解，要知道世家基本都是以利为尊，这明显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八大家族为什么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不惜帮助一个日落西山的家族。

“你应该知道我们八大氏族是当年诸子百家之后。”庞德公的声音渐渐变得柔和，双手背到身后转过身去，略作深意地说道。

“那这跟我们窦氏有什么关系，荆州的氏族何必为了得罪如日中天的权臣，而救一个没落的家族。”窦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疑惑地问道。

庞德公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因为当初罢黜百家之时，诸子百家可以躲过儒家的围剿，背后就有你们窦氏先祖的背影，所以当初的诸子为了感谢窦氏，将一枚百家令赠与你们窦氏。”

庞德公顿了顿，看着窦辅略有所思的反应继续说着。

“并且我们的先祖们立下血脉誓言，只要有人出示百家令出，后人必须全力以报。”庞德公的声音带着几分郑重，仿佛在提醒窦辅这段历史的重要性。

“可是老师，这也不对啊，罢黜百家到现在已有数百年之久，按道理来讲，我们窦氏应该早就用过百家令了啊。”窦辅的心中充满疑惑，眼神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彩，不解的问道。

“的确如此，但奈何你们窦氏时不时就出人杰，并且与我们百家流派的联系就没有断过，互通有无，这一来二去的人情欠了又还，还了又欠的……”庞德公略显尴尬地回道，语气中透出几分无奈。

“哦，原来如此，所以蔡、黄两位世兄他们两个早就知道弟子的身份了？”窦辅心中恍然大悟，也理清了其中的种种。

“蔡瑁？”庞德公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说道：“他不知道，我们又不傻，在现在的局势上，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知道八族与窦氏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八族的嫡系，也只有家主或者是核心高层才能知晓。”

“嗯，难怪。”窦辅沉吟片刻，心中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复杂性，难怪今日黄承彦会叮嘱自己，而蔡瑁则只是一头雾水。

“好了，你小子在百花宴上大出风头，弄得天下皆知，昨晚宴会上对你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我们的刺史大人，应该已经开始盯上你了。”庞德公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现在为师还要想着怎么帮你擦屁股呢。”

“谢老师的维护之情，弟子知错了。”窦辅心中感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诚恳。

“嗯，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呆在鹿门书院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书院一步。”庞德公的语气变得坚定，仿佛下了一个不可更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