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后会有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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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于喜马拉雅山研习魔法，亦第一时间察觉此番最大收获。名声值首破十亿大关，可肆意挥洒，既建机械军团，又启星际舰队。然当下尚不急躁，他于卡玛泰姬藏书阁内，研读基础理论，欲探魔法之源，思忖能否用于机甲之上。然此事尚无头绪。

古一虽为永恒半徒，其魔法却自成一家。能将魔法能量化为隐形、能量投射、穿物、长寿、幻象、飞行、催眠、护盾、炼金、念力、瞬移、跨空传送、遥唤等多种超凡之力。据苏明探究，魔法能量与机甲所用能量殊异，基础特性各有千秋。两者差异尚未明了，前景却甚为可观。

机甲若能施法，实乃骇人听闻。日后，大规模作战不再仅凭微型法宝与激光射线，一记大型魔法，足以令敌瞬间懵懂。如那些神装机甲，自带技能，威武非凡。然苏明沉浸研究，小依却略感厌倦，她厌烦枯燥的书阁。

“主人，不就是魔法么，有何可研？”小依仅一寸高，坐于书架之上，白皙小腿无力垂下。见状，苏明微微一笑，轻点其小脑袋，逗得她东倒西歪，“此道若通，我必大用。”然小依一脸茫然：“主人，这有何难？”闻言，苏明亦感困惑。

更令他惊讶的是，小依手中竟现金色量角器……虽小，但光芒熠熠，伴有粒子特效，正是古一魔法一脉之标志性技能。苏明瞠目，不禁轻触之。“嗯……触感似盾，颇为坚固。”此景，更令他困惑：“你……何以会此？”小依面带疑惑：“主人，不就是沟通能量，构建模型，简单得很！”闻言，苏明依旧不解。

然思及魔界似乎与他无缘，他便放弃了探究。毕竟，小依与他一体，小依通晓，他亦通晓。只是，小依施法竟无需法戒，要知道，法戒乃施法必备之物。小依略显迷茫：“此我亦不明，总之……我懂了就行，或许与我精神体有关吧！”闻言，苏明嘴角微抽，目标已达成，他打算告辞。

“你已悟出其中奥秘？”古一听闻辞行，面色略显震惊。一旁的托尼亦是如此。虽不懂魔法，然全新事物欲彻悟，必艰难重重。然仅一小时，便已通透，即便妖孽，亦太过匪夷所思。他开始质疑自我。

“非也，我并未悟透魔法原理。”苏明摇头，神色平静。闻言，托尼与古一皆松了口气，生怕妖孽带来惊喜。古一诚挚劝慰：“你可继续领悟魔法奥秘，无需急躁。”她期盼苏明能将魔法与科技融为一体，成为真正的守护者。毕竟，在她看来，苏明有改变未来之能，故愿助其一臂之力。然以其眼光观之，苏明之机甲虽佳，遇诡异对手则束手无策，如她自身，多玛姆等存在。“不必了，我不懂，但我的智能生命已懂。”言罢，小依在二人面前显现投影。

此时的小依较先前袖珍版稍大，仅筷子高，却无昔日顽皮，一脸庄重。一双纤手轻轻一晃，一对金光闪烁的量角器突现掌中，随后舞动如风。此景令二人哑然。“智能生命？”古一虽为法师，却非蛮夷，自知其意。而小依手中的量角器，她能感知，非虚有其表，亦非投影，乃真魔法。且从小依动作之熟练，可知其对魔法掌控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古一提及的灵性、冥思与脉轮，令托尼时而头痛，长久困惑。此刻，小依的表现，令他生出求死之念...对于古一而言，此景令人震撼。对托尼而言，却如灾难降临。苏明查阅典籍之际，托尼出于好奇向古一请教，未曾想，人生中最黯淡的时刻随之降临。精神、冥想、脉轮，令他间歇痛楚，持续迷茫。如今，小依的展现，让他心如死灰...唉，比不过徒弟已成定局，他早有心理准备，接受残酷事实，但连徒弟创造的智能生命也超越不了，只觉世间无情。

“吾感同身受...”贾维斯适时地附和，言语中透着讽刺。

“不，贾维斯，我比你更糟。”托尼嘴角微颤。

苏明见状，亦感同身受。被智能生命轻易击败，他们皆有共鸣。古一从震惊中恢复，微笑告别二人。

“既你所求已得，便不再挽留。”

“嗯，古一法师，后会有期。”

苏明淡然点头，身后忽现一人高的光圈，乃小依之作。她与古一的法术配合无间，瞬发无须酝酿，妙不可言。向古一点头致谢后，苏明步入通道，托尼紧随其后。

大厅瞬间空荡，仅剩古一独坐。待托尼和苏明离去，古一对大门轻声道：“进来吧，莫度，我知晓你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