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魂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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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九公骑于高头骏马之上，目光如炬，俯视满城人马，见姜子牙所领之兵法如云，阵势井然，威仪严整，生生似乎天际来龙，叱诧风云。心中不禁悸动，喟然叹曰：“果然言之不虚，果与传闻相应。”

彼时，正值晨曦初露，阳光悬挂，万物复苏。云烟渐卷，战鼓轻声震动，犹如古琴拨弦，响彻苍穹。邓九公思绪飞扬，心如古井，静而深远，适情适景，自然不得不为之侧目。

“姜子牙！何故逆天而行！”邓九公道，纵马而前，声如洪钟，铮铮当当，尽展其勇。

子牙见邓元帅至，欠身作揖，言辞恭敬：“邓元帅，卑职不敢当！”

邓九公怒色乍现，又含一丝怜悯，定睛细看，果是昆仑山明士，心中感念，然为国之安危，言辞未敢含糊：“姬发之国，倾覆已久，焉能大肆猖狂！尔何以不知礼法？恃强而冀叛，岂能安危不忌？观今朝之局，天子震怒，兴师问罪，尔若逆天拒敌，恐将招致大败之灾！”

邓九公继而言：“法纪何在？不守国规，则有戮身之苦！今日兵至日，尔须速下马受缚，以免满城生灵涂炭。倘若抗吾之言，城破之时，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子牙乃是道家修行之士，不禁心中震动，明白邓元帅言之诚挚，然他所坚守的理想与道义，岂止是耳边之风吟？他深思熟虑，面色凝重，微微一笑，言道：“元帅，天道无亲，惟德者所先。吾心于道，岂曰不知礼法？然今日之行，亦是为民、为国，岂能轻易舍弃？”

邓九公顿时神情一变，虽仍持愤怒之态，心中却隐隐涌起波澜。道家之理，乃自古至今理之所在；而子牙虽身处激流，但其心中坚守一念，岂能为外界纷扰所动摇？

“恐胜之战，道理虽高，然前途未必光明。”邓九公言词渐渐缓和，似乎知晓子牙胸中所衿之理，语音柔和，和风轻扬。然其心中有丝未能释怀：“你我之道，虽有差异；可尔宁不见，即席坦言，虽称为道德之名，然则他人往往不解，其意何在？”

子牙点头，目光如炬，定定与邓九公相视，沉思片刻，解如山洪：“元帅之言，吾诚知。然道之所至，岂可阻止！彼时国之将亡，吾心所系，非为权位，而为苍生。此盟约之言，当以德服人，且以气制敌。治国安民，亦当以道义行之，而非狩猎之法。”

邓九公闻子牙所言，稍显迟疑，然心中仍有怒火，难以安抚。“尔之言重，然为民之大忌，卿须先思后行。”

子牙轻叹：“我心不为权谋所动，然不求他人之解，然视众生如己，愿以此道抵挡强敌，问心无愧。”

道理之深，竟无人能解，二人腑肠相对，恍如水火之歌，始觉难以调和。日月星辰间，万物生长，天道自有其规，五行之势更不能碰触。然子牙心中笃定，欲以德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