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灾情严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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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骸骨巨龙罗格萨的语气逐渐变得震怒，蓝白色天马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她在冰原上伫立得比雕像更挺直：“你告诉我这些没有价值的信息，究竟有何目的？”

“目的？难道我表达得还不够明确吗？”罗格萨的吼声令空中飘洒的雪花都颤抖起来，“您已经将风魔的力量汇于己身，一个念头便足以发动包括我在内的北极全部亡灵大军与冰雪寒风，为何还要犹豫？”

“也就是说，你打算让我率领你和这些骷髅，向北极之外的世界进军？”神秘天马隐隐显出愤慨。

“我已经等了无数岁月，如今北极亡灵们的憎恨终于到了复仇时刻，就等您一句号令了，我的寒冷女神！”骨龙仰天长啸，四面八方的亡灵军团也都像亢奋一样嘶叫。

“不！你们休想再去生者的世界破坏任何东西！”神秘天马突然间加大音量，恐怖的威压迫使亡灵都安静下来。

“怎么，你的决心动摇了？”罗格萨眼露凶光，“难道你还在幻想作为生者的一员吗？”

“我可不是那些无意识的骨头，也不像你那样热衷于复仇，”神秘天马盯着骨龙，“为什么亡灵一定要去憎恨生者？”

“不是亡灵一定要憎恨生者，而是生者必然会憎恨亡灵！”罗格萨怒号道，“一切有生命的智慧物种，都致力于消灭亡灵。哪怕这亡灵生前曾是他们的亲朋好友，生者依然会害怕、厌恶乃至于想尽办法灭了亡灵。生者对于亡灵有着天生的恐惧，正如他们恐惧死亡一样！”

神秘天马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完全无视罗格萨的怒火：“千年已逝，世界早就面目全非。而我渴望的，仅仅是找回记忆。”

她独自开始了碎碎念：“我曾只是一个造雪小马，我想念太阳的温暖和月亮的温柔；我已然忘却小马们的欢声笑语，还有田间泥土的芬芳；我只求再次感受春风的抚摸、夏日的沐浴、秋叶的响动；但如今，只有冬雪的静谧……”

“哈哈哈！”罗格萨放肆地大笑，“你可要想清楚，现在的你已经和我们这些骨头一样，既非生者更非死者。你已然被所有活着的家伙遗忘，永远无法回到活着时候的日子了。亡灵的存在即是诅咒，让生者也都尝尝死亡的公平，这便是我们复仇的目的……”

“够了！”天马喝住了罗格萨，她头顶的护符闪烁，三团比巨龙还要庞大的白色风魔虚影显化而出，“有了这个宝物，你们是属于我的！”

“好吧，我可以遵循您的指令在此待命，时间对亡灵来说无关紧要，”罗格萨低下头，“但我侍奉的是这顶王冠，而不是戴着它的小马。”

“你们都给我回到冰层下面去，直到我需要为止！”天马说着回头转身，走向她创造的冰雪宫殿。

“没问题，当你回到宫殿时，亡灵军队就由我代管好了。一旦北极出现变动，我就会率领大军替你征战。”巨龙在她身后说。

“亡者不应去干扰生者，生者也不应来打搅亡者。”天马自顾自地进入冰制建筑，重重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