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恶鬼退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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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从者化以后应该会有符合从者的特征啊。再怎么离谱的再生能力,只要摧毁灵核就ok了啊。”

“呵,肤浅。”

听到达·芬奇的话,无惨冷笑着,迈动双脚。他走一步,立香和弦一郎就退一步。

看着那两人,无惨露出鄙夷的脸色。

“用理解普通从者的方法去理解我,本身就是个错误。就算在这个世界得不到蛇影护佑,你们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

抬起手臂,刺鞭卷起,随时准备绞杀剩下的两人。

无惨咧嘴一笑。

“就让我一个人围杀你们吧!”

咔嚓——

然而,刺鞭没有射出去。

相反,一柄利刃,从背后穿透了无惨的心脏。

异样的剧痛如电流传遍全身。他惊愕地低头看了一眼,看到那血雾般的刀光时,便知道自己大事不妙了。

“不死,斩?难道……”

“死吧。”

身后,只狼握紧不死斩,左右一剜,奋力扯出。

带下大片鲜血和碎肉。

“唔啊!”

无惨捂着敞开的心胸。不行,捂不住。不死斩对任何不死之物一视同仁,无论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伤口无法愈合。但是为什么?

“你,是怎么……拿到……”

无惨转过身,答案就在眼前。只狼身后,立着九郎和永真。

九郎投向无惨的目光里,不带任何惧色。

“我的忍者为了我无数次冒险。既然他有难,身为主公出面是理所当然吧?”

果然,是那个该死的小鬼。

能碰不死斩的,必须是与龙胤相关的不死者。无惨没有那个资格,他一清二楚。

所以看到弦一郎没带不死斩,他才放心战斗。这么说来……

“迦勒底!”

他再次看向立香,那个混小子一副计划通的表情。没错,这次围杀计划本来就是三段式。

弦一郎的引诱,众从者的包围,全是为了只狼的最后一击。

顺便一提,这是弦一郎的主意。他主动找立香说了计划,毕竟他也担心迦勒底会因为只狼的失踪,怀疑自己另有所图。

“啊!!!”

发出一声尖啸,无惨的肉体变成了纯血色。

啪——

爆炸了,四处飞溅。那些刺鞭管鞭黒棘,随着主人的消失而化为乌有。

被困的从者们重获自由,战斗结束。立香放心的同时,也有了担心。

“无惨死了吗?”

达·芬奇反复确认着仪器。

“恐怕不是。无论是目视还是监测,都不能确认无惨灵基消灭。”

“他逃走啦。”刑部姬摘下兜帽,“这鬼很胆小的,察觉到风头不对会马上逃跑。但刚才那一刀肯定重创了他,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搞事了。说不定会就此逃回去呢。”

“有道理。”达·芬奇表示赞同,“第二幻想地的时候,虽然没有直接确认,但维吉尔也是在与八神战斗后消失了。我猜这是因为他们蛇影从者在其他世界不能修复灵核级别的损伤。方才无惨说什么‘得不到蛇影护佑’,恰好能佐证这一点。”

“不管怎样,赢了就好呀。”

立香又坐下了,这次是放心地坐下。

心想总算能好好睡觉了。今天晚上,事好多。

*****

“好啦,你今晚就在这里躺好。”

九郎把虚弱的只狼扶进自己的房间,硬是让他躺下。

“这……”

只狼至今为止站着,跪着,坐着和九郎说过话,还从来没躺着说过。

太不敬了。然而九郎坚持这样。

“我也想为狼做点什么。不用当做是报答,就当是我心血来潮吧。给。”

他推过一个盘子,放着三块能托在掌心里的小饼。用紫色的米细心捏成,香气扑鼻。

这味道只狼很熟。

“牡丹饼?”

“嗯。说起来狼以前跟随枭阁下修行时,也吃过这个吧?”

“是。义父亲手所做。”

“我觉得我的手艺不比枭阁下差哦。来。”

九郎拿起一块饼,只狼连忙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但撑不动。

他从早打到晚,刚复活又要暗杀无惨,实在太消耗体力和精力。

只好乖乖让九郎喂他吃。

“不胜惶恐,神子大人。”

“哈哈哈,太夸张啦狼。味道怎么样?”

“是。非常美味。”

“那就好。”

拿起盘子,九郎便要出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说不定就要跟内府大战了。到时候还要仰仗你的力量,狼。”

“神子大人。”只狼叫住了一只脚迈出去的九郎。

“怎么了?”

“请问……”

他顿了顿。

“……断绝龙胤,需要龙胤神子的性命,是这样吗?”

“啊……”

九郎轻轻叹气,苦笑。

“你还是知道了。”

“那么,确有此事?”

“嗯,我不想让狼担心所以没有说。不过,好像反而让你更担心了,抱歉啊。”

“可是……”

“没关系。”

神子背对着只狼,将另一只脚也迈出去。

“龙胤不是人力所能掌控之物。要把这样的东西从苇名送走,自然需要些特殊的办法。既然龙胤选择了我,那就只能让我来做了。到时候,狼,你可不要违背主命啊。”

“……是。”

只狼只能这么回答,看着九郎将门拉上。

留下他自己,望着天花板,思考一个问题。

不是已经在公孙大娘面前夸下海口,说完全不在意吗?

为什么,还是问出来了?

不明白。

硬要说的话,平时他刻意限制自己的思考,不让自己去理会多余的事。这是忍者的必备素质,否则无法在恶劣环境中保持清醒,执行任务。

然后现在,或许是因为紧张了一天,终于放松下来,这道限制也不经意地暂时解除。

结果那些话顺嘴就出来了。它们已经在脑海里忍耐了很久。

所以。

我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