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会选择少数还是多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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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时看到这些痕迹也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什么，临时据点被袭击了，后勤保障小组只能先行带着幸存者们撤离。
“走，我们跟上去。”
“是。”
.........
砰——！
男人的拳头落在街边的广告牌上，留下一道猩红的印痕。
“......”
“别这样，凯文。”
“爱莉希雅......他们死了。”
“这都是...我的错...”
“呃...凯文，我想你误会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把东西砸坏了......是要赔钱的。”
“......”
“而且，别这么说。”
爱莉走上前和凯文并肩，和他一同凝望着眼前的惨状。
“这些人得死，固然有你的错，但也有我的。”
“没人知道第六律者还留有人类的情感，也没人知道她还有这样的能力。”
“不，是我的犹豫害死了他们。”
“凯文。”爱莉眼眸微垂，微微低头，细长的睫毛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辉光。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没事的，换做是我，结局也不会改变。”
“同样的疑问也会在我的脑海出现，我也会因此产生犹豫，产生怀疑...”
“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凯文收回撑在广告牌上的手，长吁一口气。
“这改变不了事实。”
“凯文。”爱莉偏过头仰望凯文的侧脸，后者也转过头来。
“这些人的逝去，是你，是我，是许多人的责任。”
“我不想让你忘记它，正相反，我想你能记住它，记住这一刻。”
“把它牢牢地留在心底，连同那份犹豫与软弱一起。”
凯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脚下的土地。
“如果有一天，你会为了多数毫不犹豫的牺牲少数，或是为了少数做出牺牲多数的抉择，那我反而会对你感到陌生了。”
凯文缄默不语，在脑海里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爱莉希雅，如果一定要做出选择的话......”
“你会选择少数，还是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