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真心的旅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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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是真心。”蕾拉说到。

“很多人都认为，GEASS会控制一切，但杰雷米亚的行为证明，即使你能破解全世界的GEASS，还是难过自己的心魔，而杰西卡则恰恰提供了一个反例：即使鲁路修后来解除了GEASS，杰西卡依旧选择了服从鲁路修，这就是真心。”

蕾拉停顿了一下，老兵专注地听着，没有插话。

蕾拉接着说：“我们知道，环境影响性格的形成；而性格决定个人命运。对于教团里试验品而言，长期的被异化、工具化的经历、为战而生的宿命……这些都会在他们人格的形成中烙下深刻的印记。”

老兵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满是不理解。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蕾拉的话像团乱麻，搅得他的思绪混乱不堪。

“其实这不难理解，就像你最重要的是家人一样。”见老兵心有疑惑蕾拉补充道，“你不想为eu打仗，但你会看着妻儿被害无动于衷吗？”

“当然不会，这样说来您说的有点道理。”许久老兵缓缓开口，“阁下，我不得不承认，您的思考很深奥，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但您的话，让我对这些事情有了新的思考方向。”

蕾拉看着老兵，眼中带着一丝期待：“没关系，人生非常久远，希望我们能慢慢找到答案。”

老兵往炉火里添了一根柴，火焰跳跃得更高了：“阁下，过去在广播里听您讲那些大道理，总是昏昏欲睡，今天我却觉得非常亲切。”

蕾拉轻轻拍了拍老兵的肩膀，眼中满是真诚：“这是您和我心与心的交流，是你和我独有的。不瞒你说，那些空话我也很烦。”

老兵听了，眼睛一亮，爽朗地大笑起来：“殿下，您可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那些冠冕堂皇的空话，就像无意义的风，吹来吹去却什么都留不下。”

蕾拉也跟着笑了，笑容如同冬日暖阳般温暖：“没错，这样真诚的对话才是最珍贵的。”两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轻松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