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自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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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意味着什么。
而每当他思考时,凯因斯就会想起一座城池以及那座城池的恶魔法阵。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此即为仪式。
格里菲思在刀光间不断游动,他的衣摆已经被整齐地切下一隅,在子弹已经打空的现在,他没有能改变凯因斯刀势的方法。
每当他想腾出手,为枪添子弹时,凯因斯的刀总会毫不留情地落下,逼得他放弃动作继续逃跑。
终于,格里菲思跑累了。他不闪不躲,平静地看着即将把他劈成两半的红光。
红光停下了。
格里菲思听见凯因斯问,“为什么不躲?”
“我累了。”
“兵器也会累?”
“锈了、钝了,就是累了。”
“呵。”凯因斯讽刺地笑了一声。也许他就是想看到这一幕,才戏耍格里菲思到现在。
没有什么比一个兵器重获思想更能作为仪式完成的象征。
曾经格里菲思在他眼里是多么强大?他那时是仅次于贝篱的强者。
而现在一名强者倒在自己手下,他所带来的强权锁链被自己湮灭的一干二净。那么,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可战胜的强者也是很弱的。只是曾经的自己更弱。
凯因斯望着格里菲思,就像望向幼时的自己。他干脆利落地挥下刀,就此完成了仪式。
也就在此时,他的心脏处传来剧痛。
是雪曼的禁律!
金色的光辉不断在心脏表面游走。它们化成一条条锁链,突然收缩,宛如一张大手捏住心脏。同时,它们又不断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
曾经凯因斯对它们毫无办法。因为它们就依附在自己的器官上,一旦用【湮灭】抵抗,只会连自己的器官都丝毫不剩。
“终究走到了这条路上了吗?”贝篱说。他的脸色仍然苍白,一条巨大的伤口贯穿了他整张脸。那道伤口里,似乎还有血手往外掰。不过哪怕是重伤的贝篱,也不是现在凯因斯能敌得过的。
贝篱身边站着雪曼、芬里尔以及梅塔梅尔。“虽然我想应该得不到答案,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
回答他的是凯因斯的冷笑。
雪曼则冷酷地说道,“无需多言。背叛者就该遭受惩处。”
贝篱朝他摆了摆手。“梅塔梅尔,你来。”
“嗯?”
“作为曾经的搭档,我认为由你来处刑更为合适。这也是为了跟过去诀别。正如每朵花必然要经历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