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深深刻心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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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陆伯说得吹胡子瞪眼外加苦口婆心。

陆辞跪在那听着,良久后弱弱的说了句:“我从不在意这些小节。”

陆伯一听更来气:“她将来也许会成为陆府的主母,你这样合适吗?府主二十多年来可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过心,傻子都看得出来。”

陆辞翘着一张嘴:“那又怎样。”

“一个女孩子最看重的便是名节,你无所谓,可是别人在意。我可是听愉娘说,这次又是你死缠乱打将凌姑娘带出去的。”陆伯觉得陆辞这是顽固不化,叹着气摇了摇头。

半晚上的折腾总算是告一段落,陆府也恢复了平静。

陆伯说的话,陆辞向来是当耳旁风,只是这次之后就没有再缠着凌潺与他一起出去,每天独自一人去照顾一下紫笛与她母亲,就连屋上杂乱的茅草也已被他给重休整了一番。经过十几天的修养,紫笛脚上的伤也

已好了大半,随意行走是完全可以的,但她母亲的病依然不见起色。陆辞知道她母亲已无力回天,估计熬不过这个冬天,只是他又怕告诉了紫笛真相,紫笛会承受不住,思来想去就没有告诉她。

没了陆辞在眼前晃悠,凌潺的耳根子也清静了不少,每日清晨迎着朝阳练剑,午后伴着秋风练功,晚上看着明月吹笛。时间一晃,二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时间也算没有白白浪费,她如今已到达《寒魄心经

》第二层,剑法第二式已有所精益。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样的夜是越发寒冷了。

凌潺依旧喜欢坐于丘顶的青石上,望着东方升起的月,任由凉风吹拂。略带愁思的笛声由近及远的随风而去,飘进远处黑衣女子的耳里。凌潺不知道的是,这二十多晚的笛声,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独享。那棵树上

的黑衣女子,与凌潺同样喜欢沉寂于黑夜之中,不同的只是她的内心装满了仇恨,而凌潺的内心装的却是对世态看清后产生的不屑。

笛声未停,愉娘手持着一盏纱灯,走到了凌潺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了凌潺身上:“夜凉,小心感染风寒。”

“谢谢你,愉娘,以后就不要这么晚上来了,山路难走。”凌潺放下笛子,转过身,对愉娘说话的声音变柔了几分。这几个月来,愉娘对她的细心照顾是她在现代时从未体会到的,在现代未得到而想得到的东西

,如今如愿以偿,可她依旧无法撕开心中那到网,或许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