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岂止此处一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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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回首问道：

“不错，但我亦未曾踏足过这座古城，待那时，吾等随意游历一番便是，毕竟未来是否重归此地，实难料定。”

“若日后欲重返地表，不必再来此处，对否？”

苏默疑惑询问。

袁素轻摇螓首。

“非也，另有他径可通，岂止此处一途。”

苏默闻之，颔首认同。

此言诚然。

午后，苏默与袁素游历城中。

半日光景，所能触及之地颇为有限，毕竟此城规模宏大，人烟鼎盛，估量之下，较之联邦圣都犹有过之。

难以想象，仅数百年光阴，彼时陆续从联邦迁徙之人，今已繁衍生息，后裔众多。

然令苏默困惑不解者，乃城中驭灵者何其繁盛？仿佛街头巷尾皆为驭灵者，乃至从事平凡职业者，亦不乏驭灵之辈，纵使仅为低阶，却依然驭灵。

“惊异否？”

二人寻一雅座，品茗谈笑，此时袁素向苏默微笑道：

“此地风气迥异于联邦，彼处凡人众矣，而在此地，凡人反倒稀罕。”

“观满街驭灵者，若置联邦，何需劳碌于琐事？”

“然此地，欲求生计，不得不为之！”

“别无他所容身乎？”苏默询之。

袁素摇头：

“若有佳处，彼等岂会滞留此职？”

“联邦扫荡恶灵之任，此地虽存，且更为繁多，缘由先民一族疆域辽阔，其间滋生恶灵无数。”

“然而，此等恶灵出生即具梦魇级之上修为，彼等驭灵者，不过恐怖级或凶险级，赴之有何益哉？”

“不过徒增恶灵嚣张气焰，献上人头耳。”

“故而，使彼等从事平凡之事，岂非更妥？”

语罢，恰逢一辆灵车疾驰而过，载有两位乘客，驾车者为一鬼灵，副驾则为驭灵者。

远处，一外卖郎脚步轻盈，鬼气缭绕，隐约可见一鬼面浮现其间，伴随鬼气翻滚，其速竟不逊于寻常车辆，瞬息间便窜入对面小区。

此等景象，在此城中寻常至极，日复一日。

“彼等驭灵者，天赋有限，又无显赫背景，为求生存，只得外出务工。”

袁素饮一口仙露，继而述道：

“吾以为，此情此景颇似鬼气复苏前时代，驭灵者之资质，犹如彼时学识。”

“学富五车者，自然步步登高，而学识浅薄者，则辍学谋生。”

“家资雄厚者，即便学识平平，亦能借财上位，毕生无忧。”

“然家境贫寒者，唯靠双手打拼。”

“若勤勉有加，兼之好运眷顾，将来或能创立一番伟业，惠及子孙。”

袁素之言，令苏默心有所感，确乎如此。

“明日，吾等前往冥学院，届时作何打算？仅为学识乎？”

苏默忆及，询之。

袁素摇头回应。

“吾亦不明，然绝非单纯汲取学问，吾闻三大学院藏匿无数奇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