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与《卢舍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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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建龙门这浩大的工程

多达二万贯是武后所捐

原是她自己的脂粉钱

这豪举不免引起了传说

说匠师挥锤敲凿的法相

难免暗传武后的风姿

三年后，神工终毕于一龛

耳长近二米，只算是常规

但眉弯新月，杏眼修长

几乎要入鬓，竟双倍于唇宽

几令我忘记俯临吾身

是佛陀的报身，而非才人

妙手的雕师啊，雌雄同体

竟叠合了天人于一瞬

武则天姓武，性却近文，施政

叵测，临朝却露出真性

在龙门东山建寺落成

率众臣方顶礼，忽嗅到

芬芳袭人，为山多香葛

名山为香山，并命众臣

赋诗以志庆，先成者赏锦袍

左史东方虬最先，即得袍

领赏回席未定，宋之问

继献所作，文采可观

武则天读而悦之，即刻

夺回东方虬手中锦袍

改赐了次交的宋之问

千五百年前，如此奇女子

自为天下所不容，政体

伦理，都被她一扫而开

徐敬业兵起，骆宾王草檄

理直气壮，数尽了她的罪名

道观，佛堂，后宫，前殿

人，昭仪，皇后，周帝

任由她出入，来去

龙子龙孙，任由她废立

男女之大防，任由她取舍

欲断唐祚，却尊李耳为真经

杀人不怯，却自命弥勒降世

天纵聪明，兼容这许多矛盾

十恶不赦，偏如此爱才知人

能诗能文，遗作竟不传后

惊世骇俗，遗容竟托佛相

而不朽。可惜我来迟了

迟来了足足十五个世纪

啊不，与此人同朝共代

未必能避灾：哀哉！善哉！

但隔着时光如伊水迢迢

伊水不回头而青山长在

功过且归历史，名胜等待远客

象教自能推佛法，色空何曾空

都说大乘西来，此乃东方美

之典型，想起了米罗女神

同样可惜都缺了双臂

别具不完美之美，想起

蒙娜丽莎，不知要瞒些什么

笑意盈盈神秘到现今

想起菩萨来中土，空净之中

常含着一涟笑意，解严了

眼神与唇态，像难以捉摸

(佛曰不可说)的倒影

偶然，历史也会眨一眨眼睛

难说究竟是有意或无心

余光中走了，但是他留下的诗篇依然还在，《卢舍那》是他在洛阳留下的一首诗，2007年12月14日余光中逝世，那是去世的日子，我们有很多的伤感，可是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吧，好几个星期都已经不再伤感了，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实伤心，可是，现在才发现，昨天晚上为什么我做了一晚上的梦都是在梦见余光中这个人，每次都梦见他的事情，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依然很清晰的梦，虽然我和作者素未谋面，也没有很熟悉。但是他的诗篇读起来却很好，很有感觉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居然一晚上都在做梦，梦见余光中，梦见他的《乡愁》。其实有的时候觉得，晚上做梦也是无意识的，但是做出来的梦却让我感觉到很奇怪，有的时候以前做梦，梦见的那些是个连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从来都没有背过的诗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当醒了之后，才发现那些诗句都已经忘记了，晚上，大脑是无意识的在做梦，梦见一些自己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梦见了余光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很开心的样子，虽然我最近一直在家乡，根本就没有去外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怎么会梦见余光中，我也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梦，是因为什么。但是梦见了就是梦见了，让我再一次的想起了余光中的《卢舍那》，这样的一首诗歌。每次读起来，他的这首诗歌还是会有一种淡淡的忧愁的感觉，既然做的梦已经过去了，那就过去吧。这样的一种感觉留在心里，也是在写这篇文章之后，记录下来我当初的那种心境和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