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充气鱼’大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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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奥莲娜离去后，提利昂如释重负般瘫倒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感叹道：“传说中的‘荆棘女王’果真名副其实啊！她的言辞犀利，简直把我怼得哑口无言。好在一切顺利，这场婚礼所需费用提利尔家族负担一半。可怜呐我这小恶魔，以往向来挥金如土，如今却也开始为钱财犯愁咯。”

一旁的波隆见状，无奈耸耸肩回应道：“你盯着我瞧干嘛？我不过是拿你的报酬办事罢了。论砍人我轻车熟路，但谈到赚钱之道，在下实在一窍不通啊。”

话音未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波隆快步走到窗边张望。提利昂则悠悠然说道：“不必看了，定然是咱们那位尊贵的提利尔大人即将出征。此次目标正是荆棘城，此地与君临城相距甚近。更何况那儿有一个史塔克，可以用来交换人质，真是令人头疼……”

波隆：“听说那位加隆大人，跟你是好朋友，怎么你希望他赢么？”

提利昂：“我不确定，从立场上出发，我倒是期望能将他们活捉。然而加隆这个人实在让人难以捉摸透彻，恐怕这回提利尔公爵会有大麻烦！”

伴随着甲胄鳞片相互摩擦发出的清脆声响，规模庞大的河湾地军队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自诸神之门浩荡而出。梅斯·提利尔公爵精神抖擞的骑乘于马背之上，稳稳当当地穿越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的他正尽情陶醉于路旁民众们投来充满敬畏与敬仰的目光之中。都城的居民对于看热闹，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得益于提利尔家族雄厚的财力，每天都会有超过100辆大车的物资运抵君临。即将成为王后的玛格丽在街头分发食物，照看那些孤儿，为王室挽回了不少的人心。如今王后的父亲出征，民众们非常给面子的前来相送。

这位梅斯公爵身负众多头衔，不仅贵为高庭公爵，同时还兼任着南境守护、边疆地守护者、河湾至高统领以及提利尔家族族长等重要职务。可惜岁月不饶人啊，如今的梅斯公爵身材略显肥胖，且过早呈现出衰老之态。

长期以来，梅斯始终未能摆脱其母——那位素有“荆棘女王”之称的女强人所带来的阴影笼罩。再加上自身确实欠缺足够强硬的政治手段及谋略智慧，以至于常常沦为众人调侃戏谑的对象，并获赠雅号“充气鱼大人”。回首往昔，他最为值得称道的战功无非就是那场风息堡围城战罢了。也正因如此，对于此次出征行动，他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积极态度。

在梅斯公爵眼中，派出多达一万五千名雄兵强将去征讨区区一个骑士领地，简直就是大材小用、牛刀杀鸡。甚至，他心中暗自盘算，是否可以趁此机会顺势一举攻下被北境军占据的赫伦堡。

负责协助他统领大军的，乃是其次子——亮水城伯爵加兰·提利尔。此人身经百战、勇猛善战，其武力值相较于洛拉斯而言更胜一筹，但因其行事低调，故声名并不显赫。然而，正是这位默默无闻之人，曾在着名的黑水河战役之中亲手斩杀了古德·莫里根爵士，一战成名！

鉴于佛罗伦家族追随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起兵反叛铁王座，亮水城及其周边地区的领土与收益皆归加兰·提利尔所有。

此次出征，他极力主张避免横生枝节，并依据所获情报判断，荆棘城不仅有至少四千名守军驻守，还筑有坚固高耸的城墙，若要强行攻城必定困难重重。

面对如此局势，梅斯公爵却显得毫不在意，他宽慰有加兰·提利尔道：“孩子啊，什么好担心的？此番我方占据着绝对的兵力优势，那荆棘城不过是个新近崛起的暴发户而已，何足为惧？”

加兰无奈应道：“好吧，但愿真能如父亲所言吧。”尽管心中仍存疑虑，但这是来自御前会议的决定，他只能选择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