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焦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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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琴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已经有十五分钟了,从门上的圆洞向家里也瞧了一分钟。厅堂中沙发上还乱放着几本杂志,还有自己在家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脱下的裤子,还有她躺在沙发上一边吃开心果,一边翻阅杂去留下的果壳。她知道,母亲孙小珂这一两天没有打扫厅堂卫生了。

凭她猜想,妈妈肯定还在睡觉。她现在又不敢叫醒母亲孙小珂了。这近一个星期内。孙小珂与女儿林琴闹情绪,原因很简单,母亲限制她的“自由”。这自由并不是林琴人身自由,而是规定她每天晚上九点必须回家。现在年轻人,都是过夜生活的,不是上网聊天,就是在外面瞎闹瞎逛,林琴也不例外,这些让孙小珂伤透了脑筋。

近期几次中,林琴都是晚上十一二点后才来打开门的,又悄悄地进屋。林琴有喜欢吃夜宵的习惯,她几乎每个晚上睡觉前都要吃些东西。她轻轻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找能吃的夜宵,或者能与她一起消磨时光、陪伴通宵的只有那些零食。第二天上午打扫卫生,孙小珂又是唠叨又是埋怨!

孙小珂很爱自己的女儿林琴,她是怕她含在嘴里溶化,跟在身边怕她溜走的一位好母亲。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林琴从初二就学会了逃课,老师几次家访,连父亲林新明也拿女儿没辙,老师也是无济于事,多次劝说林琴也无用。母亲才开始意识到林琴变了。孙小珂有时一个静静地想,当今社会,知识改变命运,可对其他在校的学生有着鞭策作用,而对林琴来说只是“对牛弹琴”了。所以孙小珂对女儿知识改变命运已经死了这一条心。

林新明与孙小珂的观点截然不同,他时常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读书改变命运不是唯一的出路,条条道路通罗马。林新明与孙小珂结婚六年余,夫妻俩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可是最让人闹心的是,孙小珂六年来她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可急坏了自己的母亲黄香婷,父亲孙大伟老夫妻俩。女儿嫁给林家,六年的光景,男的是血气方刚小伙子,要文才有文才,要知识有知识,长相也是五官端庄,相貌出众。而女儿孙小珂也是靓丽青春,她可是一个大闺秀。林新明的母亲李小平,父亲林官长两老也为此事没有少担心过。林新明、孙小珂多年无子女,他妻妇俩也求过名医问考药,先后在省级医院,市级医院,什么补肾添精种子之类中药也吃了不少都无济于事。这对林新明、孙小珂一对恩爱夫妻是很不公平的。林新明的同学万俊他都早当了爸爸,儿子都快上小学一年级,而他自己仍然与孙小珂两小口子。林家也托人找乡下土郎中,说某某一位长期久居山庄的袁郎中有一套“送子”秘方。于是林家去找了袁郎中。经过中草药精心调理了三个月,林新明与孙小珂按照郎中的方式方法,吃药,另外还吃了袁郎中自己用蜜制成了“嗣子丸”,三个月后,孙小珂的肚子有点隆起。三个月后,孙小珂吃啥都吐,可把孙、林两家的亲家公、亲家母都乐坏了。好不容易怀上了,孙小珂倍感欣慰,而林新明更加珍惜这次的来之不易。十个月的时间,也就是一眨眼工夫,孙小珂到了分娩时,孙小珂被林新明送进妇幼保健院。结果意外发生了,孙小珂难产,一刀割开肚皮后才化险为夷,就有了一个娇贵的女儿——林琴。

林琴一出生的当天,两家欢天喜地。当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时,林家又请满月酒席,办酒席也是高朋满座,这一天,风风火火,热热闹闹,终算如愿以偿了,这是千金林琴的满月席。小姨孙小琦夫妇也是高兴极了。

时间飞逝,昨天的光景依稀在回忆中流去,今日时光又在岁月中前进,不知不觉林琴可以上幼儿院了。林琴从小天生丽质,人见人爱,那一张白如薄玉、透着红晕的脸蛋,造就了她一生的容颜。也许是林家前世修来了大德大福,生了一个美如观音仙子的她。

到了林琴上小学,孙小珂和林新明轮番接送。直到林琴小学再升初中了。林琴那年正好十三岁,她第一次来红,她害羞、沉默寡言。是母亲孙小珂发现女儿不对劲,她知道女性生理中唯一与男人不同的“怪象”出现了。孙小珂更加呵护女儿,她知道这现象非常重要,来不得半点马虎。孙小珂也是过来人,每个月林琴生理现象,她掌握的非常准时。她也经历过自己的切肤之痛。月事,对女人是至高无上的使命,又是女性唯一的特征。林琴那年才十三岁,月事有的见早,也许与她自己平时吃一些饮料有一点关系。

到了林琴十五岁,她越长越靓。脸上没有青春痘,而是洁白无暇的一张皮,身材高挑,整个身子呈“S”性自然型弯曲,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活生生一个美人胚子。林新明夫妇总是笑在心里。

林新明作为父亲,他只要下班回家,见到女儿高兴,他跟着乐!他美的意识始终萌芽在一颗男人少有的心中。林琴有明星的脸蛋,美丽迷人,那些明星也不过如此。林新明心想,如果把林琴往影视公司推荐,影视剧中的女一号非她莫属。孙小珂做梦都笑醒过。

林琴升入初中后,她开始爱打扮了,人也开始变了。林琴在学校是校花这是毫无疑问。男同学喜欢她,都很想与她搭讪,有意无意在她面前做一个怪脸逗她开心笑。女同学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同学她们之间一有空时,都会谈及林琴美丽,长的特别,与众不同,自然而然的美。

林琴也知道自己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自己得天独厚的身材,有倾城之姿,迷人之魅,勾人之魂。林琴就是在美中逐渐地度过一年又一年的,所以她的学习成绩也一天一天地下降。当她快到初二年级时,林琴再无心学习,完全沉于追求美了。她也感觉到学习于她来说就是一日一月一年的煎熬和痛苦。

林琴,身上没有钥匙,她还站在门口,时儿埋怨起来,时儿唉声叹气,林琴不着急不要紧,一旦着急她的焦虑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