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堵到家门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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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还停在成语肩上，力度有点大，肩膀处传来疼痛感。

还是忍着没动，摸不清楚这个男人现在什么套路。

准确来说，他性格有没有变化？

心理有没有扭曲？有没有变态？

几年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无论心理还是其他，他还是六年前的他吗？

答案是——不确定。

韩北洲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在成语脸上来回扫视。

视线如同扫描仪，扫视着她的五官，和记忆里的女孩慢慢重合。

这一刻，他想说：小鱼儿，我回来了。

成语的沉默让他心痛，他自嘲一声:“现在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成语语速平静如水，冷漠的眼神直视他，不带任何感情。

“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些年你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语气很官方，像是谈工作，公事公办的态度，听不出任何情绪。

韩北洲听完苦笑，笑中带着自嘲、无奈、伤感，心酸。

“过的不好，因为没有你。”他眼眸发红，声音还隐隐带着沙哑。

成语迎上他的视线，语气铿锵有力:“我过的挺好的。”

因为没有你。

当然，后面一句话是在心里说的。

这违心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韩北洲的心脏，疼的他无法呼吸。

“对不起。”喃喃低语，韩北洲觉得再多的语言不如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离开时，通话里，微信里，信纸上……

“好，我知道了。”

成语敷衍着，他说什么都回复。

韩北洲缓缓抬起手抚在女孩脸上轻轻摩擦，摸到了曾经午夜梦回那清晰的脸庞。

现在朝思暮想的脸就在眼前，感觉是做梦，手上的触感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梦，只是脸好小，没什么肉，瘦了。

成语眉头紧锁，把脸侧向一边，却被他的大掌禁锢，被迫盯着男人近在咫尺俊脸，鼻尖上的痣颜色深重，熟悉又陌生，他痴痴的凝视着自己。

男人手掌上的茧子在她脸上来回摩擦，一张小脸被他撮红了，隐隐有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