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终结之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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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摩斯仰起头望向天空中的虚影，淡淡一笑。

她的神装在此刻间渐渐染成深黑色，全身上下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鳞片。

芙尔摩斯缓缓转过身用猩红的双眼望向眼前的芙尼娜，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芙尔摩斯的嘴角轻轻上扬，她缓缓张开双臂，微笑着再次说出了那句话——

“芙尼娜，你若想知道真相——那就上前一步，击败我！”

芙尼娜吃力的抬起头，身旁的芙宁娜因为继承了未来自己的全部力量，所以其状态也比此刻的芙尼娜差不了多少。

芙尼娜咬了咬牙，强忍着芙尔摩斯释放的威压，站在水面上吃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芙尼娜挣扎着抬起头望向芙尔摩斯，明明是第一次看到芙尔摩斯的这副模样，但她脑海里此刻想起的却不是芙尔摩斯，而是曾经盘踞在提瓦特大陆的旧日君王——深渊之主尼伯龙根。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忽然想到这个与我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这是为什么？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凌冽寒风撕扯着芙尼娜的身体，明明向她袭来的狂风是如此寒冷，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感到无比的炽热？

如果我曾经真的是[降临者]，那么我到底是谁？龙王尼伯龙根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芙尔摩斯你——一直以来想让我知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芙尼娜抬起头不甘心的望向盘踞在天空上，一直苦苦逼迫自己前进的芙尔摩斯。难道我非要知道这个真相不可吗？

我的过去，我的背后，又究竟发生过什么？！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芙尼娜……]

[承担过去，意味着你要试图接触曾经的美好与不美好，同时还要背负——你成为降临者那一刻起的所有罪孽……]

芙尼娜身形微颤，她握紧双拳不甘心的望向芙尔摩斯，大喊道∶“我——”

“姐姐！”

芙尼娜的左手不知从何时起被身后的芙宁娜轻轻拉住，芙宁娜沉思片刻后抬起头微笑着说道∶“姐姐，你从来不是一个人……”

“所以，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我们]？”芙尼娜神色微怔，她的嘴角上升了一丝弧度。

“是啊，我们从来不是一个人。”

芙尼娜的左手上浮现出一抹蓝色的光芒，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淡淡一笑道∶“抱歉，各位能陪我打一场吗？”

芙尼娜左手上的光芒开始有频率的闪烁着，像是在传递着某种信号一般。

芙尼娜微微一笑，随后蹲下身子将手掌盖在水面上，并且轻声呢喃道∶

“该醒过来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