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三章 尘埃落定，迟来的道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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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婉伸出纤纤玉手，脸上带着轻柔的笑容，那是海绵一样的柔软、朝阳一般的盛丽。

看着眼前如花似海的孤婉，阎帝的瞳孔狂颤不止。

原本的戾气更是消散一空。

他清楚的记得，孤婉和他的第一次相见，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

单单这个动作，便已经让他心跳加速，心生爱慕。

在没遇到孤婉之前，他总想着去逃避，即便被人拳打脚踢，羞辱欺凌，他也不敢还手。

而孤婉却帮助了他，在他被人踩在地上时，是孤婉向他伸援手。

对于一个刚出生不久被父母卖掉的人来说，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道光芒。

正是这道唯一的光芒，让他从此有了奋斗的目标和希望。

他相信，只要有一天变得足够强大，他就能向宗主提出迎娶师姐的想法。

这样也能获得孤婉的认可，即便被拒绝也没关系，他会不断努力。

哪怕最后注定失败，只要孤婉能够幸福，他也能接受。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突然静止。

紧接着孤婉死亡之前的画面清晰绘现。

当得知一切的真相后，阎帝的眼底染上了悔恨和愧疚。

如果这些是从凌天的口中说出，他绝对不会相信。

可他能够感受到，眼前的孤婉是真切的，或许只是一l残魂，但不会欺骗他。

他也愿意相信孤婉的话。

“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看向那双雪白发亮的手，他抬手触摸，卸下了一切的执念，整个人如释重负。

“走吧，去往赎罪的道路，即便是地狱也无所谓了。”

孤婉的脸上露出心酸之意，强忍着笑道：“对不起，虽然现在说太晚了。”

阎帝的身影被强光和能量吞噬，身躯快速消逝。

不过片刻，他的身影便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声线。

“已经无所谓了。”

在阎帝面前发生的一切凌天都看在眼底，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他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可有个人一定能做到。

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主动出手帮忙，但不得不说。

若不是对方帮忙，他不一定能成功击杀阎帝。

领域在排斥力的恢弘能量下崩碎，为了保护棠灵芊，他迫不得已分出一部分无限灵魂力。

神色暗淡的棠灵芊瘫坐在地，脸上一片死白，没有神采。

看着眼前毁天灭地的排斥力席卷而来，她扯了扯干涩的唇角，合上美眸，似已经接受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