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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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怎么可能瞒得过李义？

“你认出他了？”

裘思远猛摇头。

“没有，我不认识。”

李义冷笑。

“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以为我们蒙面是为了让你认不出来吗？你错了。”

说着，他直接摘下了脸上的蒙面，黑山也做了同样的举动，这下裘思远想要不堪也不行了，这也同样验证了他自己的猜想。

“是你！”

黑山冷哼一声。

“没错，确实是我。”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已然是认出了他，他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再说以他这特殊的体格，即便是想否认也很难做到，只是一面之缘的裘思远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来。

而这位裘思远显然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主，也很懂得人在屋檐下的含义，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选择了认错。

“对不住了兄弟，我当时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要怪，就怪给我下令的城主吧，而且我当时还特意叮嘱了不得伤害俘虏，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更不会知道城主把你们充作奴隶。”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甚至还以为城主要这些壮丁是为了扩充军队数量，当时还很是期待了一番，毕竟有些壮丁的素质确实不错，连他都动了心的。

却没曾想，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就没了下文。

裘思远这般的直白坦然，反倒是让一肚子气没处撒的黑山有点不知所措，他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李义。

李义低头思索一阵，笑道。

“这些且不说，你倒是说说看，那些掠夺人口的地点，是你们那位城主提前告知你的，还是说只是给了你一个大概的范围，让你就在这一片搜索？别想，立刻说！”

可不要小看李义这种问话方式，这是一种很隐蔽的带有诱导性质的问话方式，如果放到现代的话，是绝对不允许这么问的。

表面上看是两个问题，实际上都是以他所说的那位下命令的城主事先知道这件事情为前提的，而且李义故意以极快的语速询问，最后还以命令的口吻要求对方立刻回答，不能有任何思考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