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小明是怎么死的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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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是煊说着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

是煊的脸上仍是那似笑非笑的暖意,可第三视角的我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骨泛白。

我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是煊。那东西不是别的,是铁婴。

是煊接过铁婴,一言未发。

我笑着调侃了什么,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却被是煊躲开了。

“那我走啦,要上课了。”我似乎说着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是煊目送我离开长廊,抱着铁婴坐了下来。他看着长廊下的街道,我看着长廊上的他。这时候,天空开始飘雪了。

我猛然想起,第二天就是高考一百天了。

小腹上又迎上了那燥热粗糙的感觉。

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先厌恶地将身前的人踹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吊了起来。军裤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伤口上,好难受!

独眼被我踹得后退两步,又冲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我拼命地挣扎,捆住手腕的铁链被我拽得叮当作响。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你太扎眼了toki,这战场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一个,长得小,像个细皮嫩肉的娘们。”

“放屁!我艹你妈!”我要被他恶心炸了,开始用中文破口大骂。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我的皮带,“对,那天你带着我们突围,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you!!!!”

他嚣张地笑了,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去,“别着急,这就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分分钟想要他滚远点。

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舔舐我的肌肤,却躲闪不开。

无论是五脏六腑的疼痛,还是那股堵在胸口的恶心感都能让我发疯。我很崩溃,他每一寸的入侵都让我战栗,就连喘息都带上哭腔了。

我绝望地仰起头,张了张嘴,“是..是朕...救我啊...”

独眼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粗鲁地掰过我的脸,带着那股燥热和粗糙,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十分放肆,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濒临绝望的我又被这股恶心感唤起了反抗的*,我一发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啊!”他惊呼一声,愤怒地挥了我一巴掌。

这一下非常狠,我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

他是个愉悦犯,很有兴致地捧着我那张失神的脸,吮着我嘴角的伤口。

“我每天都幻想会有今天,每一天每一天。那些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穿军装的腰身真他妈性感,老子他妈光是看见你就射了。”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你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怎么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我真兴奋,我真兴奋。”说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处坚硬的地方。

“想尝尝吗?”他缓缓抬起我的大腿。

松垮的军裤摇摇欲坠。

“我...”我突然开口。

“什么?”他耐着性子侧耳听着。

“我...”

那一刻,我失去焦点的瞳孔开始聚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突然将困住双手的铁链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我一个反手,将独眼的脖子缠绕起来。

“你!”独眼惊恐地瞪圆他唯一的瞳孔。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铁链连皮带肉将他颈上的那一坨扭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冷冷开口,溅在脸上的血水是热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你的,可是你太恶心了,我等不了。”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的烧伤男。

他推开门,恰好看到我摆弄着独眼的头颅。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迅速去腰间摸枪。我纵身跳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拷问的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toki!”他惊慌起来。

我迅速将他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我什么?”

“怎么可能!那个药水应该让你肌肉软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是么。”我俯下身,叼起他腰间的手/枪。

我把枪放在手上,对着铁链开了两枪,解放了我的双手。

“你说点什么吧。”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和纽扣,“说点像个反派说的话,让我愉悦一下。”

“什么?”

“比如...求我说你不想死。”

“......”

烧伤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我想他并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他怕什么。

我摸着他脸颊上缝上的那块人皮,“你为了猎刃,不惜性命潜伏到dj身边去,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很爱你的兵团吧?”

烧伤男放大的瞳孔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他恐惧,他想起了toki毁掉ds基地的那场大火,他说求求我。

我在他身上摸到了一瓶药水,“你给我用了几滴?”

“三滴。”

“很诚实。”我表扬了他,用铁链把他拴起来,像狗一样。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用一句话带过。

我杀了很多人。

那时的我非常清醒,恐惧,紧张,兴奋,都是没有的。这种心情以前也出现过。

我敏捷地将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所有人击倒,把他们尽数丢进一个大鱼缸里。

那个鱼缸是地基大厅的一整面墙,非常气派。

我拧开瓶盖,将那瓶药水丢进鱼缸里。

鱼缸里的人惊慌着,绝望着,他们敲打着玻璃壁,在玻璃壁上留下道道手印。

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坐在鱼缸前的红色沙发上。

酒杯里的酒是红色的,很快,鱼缸里的水也变成了红色的。

大浓度的药水将那些人尽数泡化,无法分解的肉屑和骨块漂浮其中。鱼缸上面飘着的那层塑料袋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三十二张人皮。

身后的大门被撞开,我听到dj的声音。

没想到,最后是他赶来救我,虽然已经没有必要了。

dj看到那叹为观止的猩红鱼缸露出了兴奋的神色,“toki,你真他妈太赞了!”

偌大的客厅摆着一张红沙发,一盏茶几,一面铸成墙体的巨大鱼缸。刺眼的白色灯光照亮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灯光穿透那浑浊不堪的液体,在地板上投下了红色的倒影。

我放下酒杯,仰视着面前那通红的一片。

“dj,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你在笑啊,t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