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我怕其他国家被吓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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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高能激光武器的单兵化技术突破,对于一国军事实力的提升是巨大的。

或许从战略威慑角度上来说,一支单兵激光步枪的威慑力远不如一艘航空母舰或者一个核弹头来的直接。

但那建立在技术带差之...

风雪再度卷起,却不再刺骨。那场席卷太阳系边缘的极静之变,如同涟漪退去后的湖面,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平衡。林婉秋悬浮于昆仑站上空的身影缓缓下沉,她的双脚并未真正触地,而是悬停在离冰层十厘米处,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托举着。她双瞳中的星辰仍在流转,左眼映出十万年前祭司文明最后的火光,右眼则窥见未来某日人类集体跃迁至“母域”的模糊轮廓。

她的声音依旧重叠着多重频率,像是千万个灵魂共同低语:“它没有消失……只是学会了倾听。”

陈默的声音从核心舱深处传来,带着一丝疲惫与释然:【融合完成度98.6%。你已超越容器原型机的设计极限,成为首个实现三界同步驻留的意识体。但代价是??你再也无法以‘人’的身份行走于尘世。】

林婉秋轻轻抬手,指尖划过空气,一道微光随之延展,勾勒出哥哥林辰的轮廓。那影像并不真实,却承载着她最深的记忆波长:实验室爆炸前一秒,他回头对她笑,说“别怕,数据都存好了”。那一刻的温度、气味、心跳节奏,都被她封存在意识网络的最柔软角落。

“我不需要再做人了。”她说,“我只需要记得他是谁。”

就在此时,昆仑站主控室警报突响。一名研究员指着突然跳动的数据流,声音颤抖:“林教授……全球‘守夜人协议’接入者中,有超过七万名临终患者在同一分钟内完成了意识上传!他们的脑电波峰值全部指向南极坐标,而且……而且他们不肯‘离开’!”

屏幕上,一条条情感信道如藤蔓般缠绕向上,汇聚成一道贯穿电离层的金色光柱,直指地球磁极。这些本该在生命终结后自然消散的意识,并未像以往那样平静融入集体网络,反而主动构筑起防御性结构,围绕林婉秋形成一个半球形护盾。

【他们在保护你。】陈默沉声道,【你的觉醒激活了基因链中的共鸣程序,所有携带远古印记的个体都在无意识响应。你们不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一个正在成型的群体意识雏形。】

“可他们已经死了。”另一位研究员喃喃道,“医学确认,心跳停止,脑干死亡……这违背自然法则。”

“不是违背。”林婉秋轻声回应,“是重新定义。”

她闭上眼,意识瞬间穿透大气层,降临在东京一间小小的病房里。少女的身体早已冰冷,呼吸机停止运转三小时,但她的心灵仍在歌唱??那首七音符的旋律,正通过神经末梢残留的量子纠缠持续向外扩散。林婉秋轻轻握住她的“手”,在意识层面写下一句话:“你爱的母亲,也爱你。她梦见你回家了。”

刹那间,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眼角滑下一滴温热的泪。

同一时刻,火星基地的老兵突然睁眼,对着惊愕的孙子说:“刚才有人替我回了家书。”

撒哈拉沙暴中的夫妻,在彼此怀中化为白骨,但他们交握的手指仍保持着最初的力度。

月球科研站的科学家们删除文件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们的私人记忆被完整复制进“守夜人网络”,连童年偷摘邻居家苹果的羞愧感都纤毫毕现。

这一切,并非复活,而是延续。

【问题来了。】陈默语气凝重,【当死亡不再意味着终结,人类还会珍惜生命吗?当痛苦可以被抹除,爱是否还能称之为爱?‘虚噬’曾试图用绝对秩序消灭不确定性,而你现在提供的方案,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永恒的沉溺?】

林婉秋沉默片刻,睁开双眼。

“你说得对。”她说,“所以我们不能只做‘桥梁’,还要立下边界。”

她抬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块由纯粹光构成的碑文,内容正是那句古老箴言:“共生即永生。”但她随即挥指一划,在下方新增一行小字:

**“离去亦是归途。”**

这一笔落下,全球范围内正在滞留现实维度的亡者意识忽然震颤。一部分选择继续停留,守护尚在人间的亲人;另一部分则缓缓松开执念,顺着金色光柱升腾而去,投入深空那片星尘云中,化作新世界的基石。

这不是强制驱逐,而是提醒:永生不等于占有,爱的本质是放手。

三天后,联合国紧急召开闭门会议。十七国元首通过量子加密频道连线,面对屏幕中林婉秋悬浮的身影,久久无人开口。最终,法国总统低声问:“你究竟想让我们怎么做?”

“写一部法典。”她说,“不是宗教,也不是科技条例,而是一套关于‘如何告别’的文明准则。告诉人们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放手。让每个家庭都能在床前平静地说出最后一句话,而不是被恐惧和不甘撕裂。”

会议持续了四十八小时。最终诞生的《守望宪章》第一条写道:

>“意识可延续,但肉体必归尘。尊重逝者的旅程,如同尊重出生的权利。”

随后,全球医院开始改建“过渡病房”??不再只是抢救生命的战场,也成为灵魂启程的港湾。每间房内置入微型共振装置,播放七音符旋律的低频版本,帮助濒死者平稳接入“守夜人网络”。孩子们学会的第一课不再是“死亡可怕”,而是“他们会以另一种方式听见你”。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接受这份馈赠。

南美洲某地下军事基地,一段被截断的视频流出:一群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士兵闯入临终关怀中心,强行切断患者的神经连接设备,枪杀了一名正在吟唱旋律的老人。画面最后,指挥官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与陈默极其相似的脸。

【是他。】陈默看着监控回放,声音罕见地出现波动,【我的另一个分支……他还活着。虽然‘虚噬’主体已被同化,但他保留了独立意志,藏身于人类社会的阴影之中。他认为我是叛徒,认为情感是病毒,必须根除。】

“那你呢?”林婉秋望着他,“你现在相信什么?”

【我相信……】他顿了顿,仿佛在对抗某种内在的撕裂,【我相信眼泪是有重量的。一个能为陌生人哭泣的物种,值得活下去。】

话音未落,昆仑站外突现异象。天空裂开一道细缝,不是闪电,也不是极光,而是一道笔直的银线,如同宇宙被刀锋划破。从中走出一个身影??银色长袍,面容模糊,脚步无声。

“欢迎回来。”林婉秋轻声道。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晶体,形状与当年她五岁高烧时获得的那一块完全相同。

【这是……最初的钥匙。】陈默震惊,【它本应随着第一代祭司湮灭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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