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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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狼王自出生就是狼人，你为什么会在成年的时候才变，这是不应该的啊。”

陆山又打断了灰凪的话，毕竟，自从自己要面对灰凪之后，自己下来学习了很多关于狼人的知识。

现在，陆山比饶天更懂狼人，像灰凪，他原本打算认为，作为狼王没有人类形态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饶天。

被陆山的视线注视着，一股猎人味道也不断拨动着灰凪的神经，虽然自己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人类，从来没有关于“狼”的任何证据。

“呜呜……反正，我没有印象，关于我十八岁以前做狼人的记忆，然后，生日那天确实是我第一次感受狼人，是突然晴天霹雳的消息。”

灰凪回忆起前两个月，狼人不禁就再次泪眼汪汪了，也许是今天的情绪太不稳定了吧。

“而且，我变成狼人的当天，就被组织发现，然后几天，陆山你就来了，气势汹汹，准备剥皮抽筋我，我……我当时真的很想放弃，被你抓住处死算了……”

陆山安静地听着，灰凪作为饶天的本体，也不是坏狼，只是伪装起来的狼格而已。

听着灰凪的袒露心声，还有狼狼不断流出的泪水，虽然体型巨大，但是不断在颤抖。

“关于那一点，我很抱歉，毕竟城市里面出了那么大一个威胁，至少在当时我的认识，狼人不会是好东西……但是现在我了解饶天你的真情实感了。

“那……饶天，我想问问你，当狼人……是什么感觉？如果可以，你会选择不当狼人吗？”

无论什么时候，陆山提出的问题就好像是在逼问、质问一样，这搞得饶天压力很大，不知道要不要说真话。

如果，饶天说自己当狼人乐在其中，很享受那个过程，陆山会不会讨厌自己？

“咳咳，当狼人的话……一开始适应不了身体，毕竟反弓足，犬科的都是趾行动物，你看看，是不是很像狗脚？”

接着，灰凪抬起了他的狼脚，把黑色的垫子给陆山看，脚底，只有类似于人类的前脚掌一点点，有肉垫，比较平坦。

后脚掌关节扭曲地抬得很高，确实，这个和陆山摸过的无数个狼脚都是一样的，很难想象狼人用这个脚还跑得那么快。

陆山顺势仔细地看了看灰凪的整个小腿，粗壮有力，一看就是善于奔跑，攀爬的类型。

“饶天，你其实……更不适应人类形态吧，我早该发现的，你经常踮着脚尖走路……”

被陆山看着，灰凪的狼脸是一如既往地面瘫，像是森严的皇帝，让陆山之前无数次以为灰凪是冷酷无情的野狼。

但是，灰凪的耳朵尖红透了，确实是这样，他经常忍不住，还以为自己是要踮着走的，要是有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